一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a偽造裴捷簽名盜竊了賬戶,b藉機殺死裴捷又偽造成『自殺』?”
高翔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韓『露』。
好一會兒之後,高翔才說道:“姑娘,你成語用錯了。”
“你!”韓『露』眼中冰霜之『色』當即浮現。
一看韓『露』發怒,高翔又慫了,尷尬地笑了一下:“這個問題我之前不小心也想了一下,如果b的目的是殺死裴捷的話,那真的沒有必要選擇在這個時候殺,太吸引警方視線了,而且既然b能偽造遺書,又非得選在這個時候殺,為什麼不乾脆在遺書裡讓裴捷認罪呢?這樣效果會更好。一個有辦法積心處慮學會別人字跡的人,一旦出手,必然是要力求效果最大化。”
說完,高翔又繼續低下頭翻筆記本,過了五分鐘之後,只聽韓『露』突然說道:“這個叫做鍾寧的人……看筆跡是個老同志啊,怎麼在筆記本上寫這些……”
“什麼?”
韓『露』似乎只有和高翔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話多一些,如果是別人此刻坐在這裡,韓『露』就算心裡奇怪也肯定不願意多說。
她指了指自己手中正好翻開的一頁,讀道:“正是因為我們明白那種被稱為‘法律’的東西是怎麼回事,我們才無視自己最正確的判斷,而偏偏要去以身試法。”
高翔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喲,挺經典的嘛。老同志開會走神,喜歡默寫經典名句啊。”
“誰的名句?”
高翔低頭繼續翻自己手頭的筆記本,繼續嗑著瓜子:“一個幾次因為喝醉而結不成婚的酒鬼而已,不用在意。”
話音剛落,就聽到通道那邊傳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