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以回絕。為此,景志軍一氣之下衝進廚房提了把菜刀,把邵斌星砍傷了。”
“為了這麼點錢就把人砍傷,實在是不划算啊,更何況砍傷的是自己的恩人。真是農夫與蛇。”高翔不以為然的說道,心裡對景志軍有些不齒。
韋紫凌搖頭,卻『露』出了另外一副神『色』:“話不能這麼說。景志軍經過長年的牢獄生涯,『性』格和精神上早就處於被壓抑的狀態,有偏執『性』人格也不為過。更何況在如此糟糕的生存環境中,心靈上的傷疤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揭開,導致情緒上的爆發,實屬正常。”
“你是說景志軍砍傷邵斌星不純是為了錢,而是一種情緒的宣洩?”高翔對韋紫凌的推斷不是很贊同,同時語氣中也有些火『藥』味。
韋紫凌點頭,卻沒有用言語回答他們。
“好了。”高峰及時打斷了他們的說話,“不管是什麼原因,他持刀傷人總是他的不對,理應為他的行為承擔責任。對了,你們有沒有問景志軍的生活規律?尤其是案發前後那段時間。”
魯帥點頭:“問了,邵斌星證實,景志軍從進廠起一直非常本分的在廠裡工作,雖然他平時和工友們相處得不愉快,但是他很少外出,基本上下了班後就在廠房裡休息,一個月難得看他外出一次。”
“對。當時他們詢問的時候,邵斌星的老婆也在場,她就是廠裡的會計和出納。當時他們詢問的時候是分別進行,邵斌星的老婆也證實景志軍他很少外出,一般都是一個人待在屋裡看小書,連手機都不會用。
而且他們廠的工作制度非常變態,每個員工每月有兩天假,如果沒有休,每天補償50塊錢,每天定時打卡,沒在的就算一天休息。邵斌星的老婆還特別提到,當時景志軍來核算工資的時候,她特意看了考勤簿,從上班起景志軍沒有休息一天。”
“我靠。”高翔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這人真是鐵打了,竟然能夠幾個月不出門。這不是從一個監獄到另一個監獄了嗎?”
“這就是所謂的習慣了吧。很多監獄的重刑犯,出獄的時候哭喊著不出去,有些出去後適應不了外面的生活選擇重新犯案進監獄,或者『自殺』以求解脫。這些都太平常不過了。你難道沒看過《肖申克的救贖》嗎?”韋紫凌伴隨著身下不停轉動的座椅,對高翔『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高峰點頭,分析道:“如此看來,景志軍應該排除作案的可能了。高翔想,就算邵斌星的老婆和景志軍是親戚,在如此情況下,也不可能做偽證幫助景志軍。再說,要殺死徐小娟並拋屍水底,絕不是一兩天能夠完成的,如此多的時間,邵斌星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景志軍連電話都不會用,想要找到並把徐小娟約出來,非常困難。至於邵斌星那邊,他們之前對他的懷疑也說得通了。
邵斌星被景志軍傷害,卻又礙於親戚的情面不願報警,或者是景志軍的父親找到邵斌星,讓邵斌星放景志軍一條生路。
為了躲避景志軍的再次追殺,邵斌星不得不回到自己的老家k市接受治療。而以為邵斌星會放自己一馬的景志軍,趁著廠裡全部放假,回去收拾東西時,正巧遇上來盤查的魯帥和紫凌,便發生了後面的鬧劇。”
魯帥和韋紫凌聽到這兒,兩人臉上都『露』出了些羞愧的神『色』,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