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心裡一下不平衡了,怎麼自己看美女就捱了個響栗子,這黃濤上班時間打遊戲,還音效全開,倒成了稀鬆平常的事兒了。
高翔悻悻的走到沙發上坐下,心裡老大不爽,此時房間裡他們三個人都非常正經的做著事兒,高峰非常正經的看著材料,黃濤非常正經的打著遊戲,而高翔,正非常正經的生著悶氣。
“分析完了嗎?”高峰的問話打破了沉默。
“完了,所有的通訊資訊都在這裡。”黃濤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螢幕。
高翔好奇的走到他們身邊,發現高峰正在看一份通訊資料,上面有各種電話、及時通訊軟體的資訊。
高峰拿起材料夾入腋下,對著他們說:“今天大家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開案情會。”
高翔心裡那個竊喜,好歹今天不用加班了。
案發第三天,已經有三個嫌疑人到網,不能不說他們工作的高效。但是現在案子仍然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有效的直接證據基本上為零,也讓他們感到了空前的壓力,再這麼下去,這案子可能就變成懸案了,還不如讓它永遠的沉入水底。
第二天一早,他們都準時來到局會議室,每天例常的案情通報會雷打不動,依然是原來人馬,依然是原來的位置,連高峰的最後一個進會議室,都是那麼的習以為常。
魯帥和韋紫凌一臉疲憊,想來昨天來回共400km的奔波,任誰都會有些力不從心。
看他倆的樣子,高翔心裡還有些竊喜,至少昨天晚上高翔是睡舒坦了。
隨著高峰的坐定,會議正式開始。
高峰還是拿出他那個筆記本,要求大家依次發言。
魯帥和韋紫凌之間互相遞了眼『色』,最後還是魯帥先開口:“根據情報,他們查到天星彈簧廠的廠長在k市聖瑪麗安醫院住院。昨天下午高翔和韋紫凌趕過去,結果發現邵斌星住院是因為刀傷,而並非身體出現問題。”
高峰抬頭,眯著眼睛看著魯帥他們問:“你們去後查到了什麼?”
高峰的神『色』沒有絲毫的驚訝,像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兒。
“據他們調取病例,邵斌星大腿上和背部各中了一刀,而且護士在給他換『藥』的時候,我看到傷口長而深,應該是菜刀之類的利器砍傷。”韋紫凌回到。
“這傷是怎麼形成的?你們問邵斌星沒有?”高峰問。
“問了。開始的時候邵斌星一直不願意說,後來經過他們多次做思想工作才得知,邵斌星的傷就是景志軍砍的。”魯帥說道。
“哦?”高峰『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那他說沒說景志軍為什麼砍他。”
“對,他說了。”魯帥頓了頓,開始說道,“這景志軍是邵斌星老婆的遠房表親,景志軍出獄後,他父親就找到邵斌星的老婆,希望能收留景志軍,讓他在廠裡混口飯吃,以後能找個媳『婦』好好的過下半生。後來邵斌星礙於親戚情面,便收留了景志軍,讓他在廠裡打打雜。每月工資一千二,包吃住。”
“這不是很好麼,那景志軍為什麼會砍傷邵斌星?”高峰問。
“問題就出在工資的結算上。”魯帥繼續說道,“他們廠裡有個規定,每月要扣除10%的工資作為考核。而由於景志軍上了年紀,手腳不如年輕人般靈活,所以就算他在廠裡打雜,也免不了被其他工友嫌棄。”
“而且,景志軍以前犯的是強『奸』罪,所以在廠裡十分不招人待見,那些工友們經常拿這些事情來洗涮景志軍,為這事兒景志軍經常和工友們發生爭執。所以他在廠裡和工友們的關係也不是很好。”韋紫凌補充說道。
“可這和邵斌星有什麼關係啊,景志軍應該對邵斌星表示感恩才對啊?”高翔越聽越糊塗。
“這邵斌星是一廠之長,自然掌管著全廠的經營。而這人的嘴巴比較刁鑽,經常看到員工做事不對就破口大罵,所以員工們都在後面叫他‘李扒皮’。”魯帥停頓了一下,重新組織起語言,“景志軍從去年出獄後就一直在邵斌星的廠裡幹,一直幹了半年時間。今年過年以後,景志軍突然提出不做了,要求邵斌星結算工資。
後來邵斌星一直稱找不到人,就把景志軍拖著,直到3月17日上午,也就是上上前天,景志軍再次去找邵斌星,要求辭職。邵斌星見坳不過,就讓景志軍去財務那裡把這段時間的工資結了。
結果結算以後,原本那扣下來的10%邵斌星沒發給景志軍,景志軍也去找邵斌星理論過。但是均以景志軍平時的工作出現各種問題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