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從留置盤查室帶出來,做了指認筆錄後,把這筆錢送去了局物證室。又和高峰一起以搶劫罪把阿林送去了市看守所。
回來的路上,高翔禁不住問高峰:“高隊,那個姍姍怎麼處理?”
高峰斜靠在副駕駛座椅上,十分深沉的說:“放了。”
高翔大為吃驚,很不解的問:“怎麼就放了?”
高峰搖搖頭,『露』出難以言表的神『色』:“他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她有犯罪行為,就連阿林這案子,可用的證據也不多。”
“可他們還是可以先將她刑事拘留啊,再從阿林的口中反扣姍姍作案的口供。”高翔不解的說。
高峰道:“沒有必要,到時候還要辦取保候審,放姍姍回去正是為了引出她的狐狸尾巴。”
高翔若有所思的點頭,對於高峰的思維,以高翔現在的境界是很難明白的。
當他們將姍姍從留置盤查室內接出來時,姍姍見到他們就像是見到親人一般,說著說著就要過來給他們一個熱情的擁抱。
高翔倒是來者不拒,高峰卻曲曲手臂,委婉的將姍姍擋在了一臂之外,面帶微笑的道:“姍姍姐,委屈你了,現在開始,你自由了。”
姍姍面帶桃花,眼送秋波,直接在高翔身上激起一個寒顫:“哪裡的話高隊長,這市民配合你們公安機關是應該的嘛,只不過我這身衣服倒是不能要了,晦氣。”
高峰嗤嗤嘴,討好的說著:“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以姍姍姐的實力,換身衣服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兒。”
“呵,高隊長不愧是高隊長,這話說起來就是中聽。”姍姍倒是十分享用高峰的說辭,看樣子她是想盡可能的拉攏龍嘯天。
領取了隨身物品後,姍姍謝絕了他們送她的請求,實際上這也是高峰臨時說起的,為的是充分的表現出公安機關的歉意,讓姍姍放鬆警惕,但姍姍堅持不再坐局子裡的車子,在門口打了個計程車,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對姍姍姐的消失,高翔還有些意猶未盡,這今天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竟有些依依不捨的感覺。
高峰給了高翔一個響慄,疼得高翔眼淚都差點流出來,這傢伙倒好,不管不顧,自個兒回辦公室了,弄得高翔心有委屈卻沒處述。
高翔『揉』了『揉』腦袋,眼淚嘩嘩的跟著高峰回到辦公室,黃濤這小子卻在愉快的玩著憤怒的小鳥,高翔心裡不禁暗暗偷笑,這下有你小子好看的了。
沒想到高峰竟然走過去,順手拿起放在黃濤一旁的列印紙看起來,對黃濤的行為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