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住。”
“年後你就把徐小娟甩了吧。”高峰冷不丁的丟擲一句,讓高翔都覺得有些意外。
“甩了,這話說得不太好聽吧。這叫各取所需結束。”彭祝富糾正說,“這女人嘛,玩一段時間自然就分開了唄,難不成我還要和她結婚不成。”
“恐怕就是這樣吧,徐小娟『逼』你結婚,所以你就讓她消失了?”高峰句句緊『逼』,一直觀察著彭祝富的反應。
彭祝富卻十分放鬆,一點也不像心裡有鬼的樣子:“高隊長,你說嚴重了吧。我現在可是守法的公民,有什麼事兒你可別往我身上栽。我承認,我甩徐小娟的時候她開始是不願意,但你知道我的手段,讓一個女人自覺的離開我,不是什麼難事。”
“什麼手段?”高峰問。
“嗤。”彭祝富輕笑一聲,“錢嘛,這種女人跟著我不就是為了錢嘛,讓她在拿一筆安家費和自個兒滾蛋之間選擇,你說她會選哪樣。”
“你們有錢人,真是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高峰反譏道。
“有錢不一定能擺平一切,但是能擺平很多事兒。”彭祝富用夾著煙的手指向高峰,“比如說,你的官帽。”
高翔知道,高峰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絕不是因為身體抱恙,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彭祝富在幕後搞鬼,這也成就了建市以來最“短命”正處級領導,任期只有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