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祝富晃動著他的手指,指著高峰道:“高隊長啊高隊長,這我不服你不行啊,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倔。這市長見了我的面都要屁顛屁顛的。看你,一輩子都是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市長屁顛屁顛的見你是有求於你。”高峰笑著回道,“我來是來抓你的,這能一樣嗎?我啊,這輩子都是你的剋星。”
彭祝富笑得更加放肆了,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抓我,哈哈哈,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能耐了,我彭祝富第二次栽在你手上後就告訴自己,這輩子就不會再栽在你手上第三次。”
高峰卻止住了笑,話裡藏刀的說:“只要你做了違背法律的事兒,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彭祝富也止住了笑,點燃了一隻雪茄,抽了一口,把煙吐在高峰臉上,現場又恢復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這下他們更懵了,這兩人怎麼像是在演戲啊,一開始仇人見面,一會兒又變成故人相見,這一分鐘不到,又是滿山雲雨了。這變化之快,劇情之曲折,恐連最讚的影帝都無法演繹吧。
高峰也不示弱,從包裡『摸』出一包皺巴巴的嬌子,從中拿出一隻,還撓有興致的把爛的像廁紙的菸葉捋了捋,放入嘴中,又四處『摸』打火機,這囧樣,連他們都覺得丟臉。
還好,隨著一聲清脆的打火聲,孫林及時把他那精緻的打火機送到了高峰面前。
隨著火苗點燃菸絲,他們懸著的心落了下來,這總算還不至於把臉丟回老家了。
彭祝富大氣的吐出一口煙,目光落向了泳池對面,冷冷的說:“高隊長,你這麼早來找我不會是為了在我面前表演捋菸絲吧,有什麼事兒你就快說吧。”
高峰也跟著裝似瀟灑的吐了口煙,從包裡『摸』出徐小娟的照片遞給彭祝富,問道:“這人你認識吧?”
彭祝富看了一眼,便把照片還給了高峰,悠悠的道:“徐娘們兒,我情人。”
高翔眼珠差點都掉出來,沒想到彭祝富回答得這麼爽快。
高峰顯然也沒料到會得到這個結果,恐怕連思想準備都沒有,只見他雙眼四處轉動,『露』出很疑『惑』的神『色』,問道:“哦?真是你情人?你們這號人不都喜歡玩兒小妹妹麼?”
彭祝富吐出一口青煙,嘿嘿的笑道:“你高隊長什麼時候變成狗仔隊了?”
高峰笑笑:“狗仔隊不是,如果你非要把我和狗扯上關係,那我就是一隻專殺惡人的獵犬。”
彭祝富發出一陣冷笑,對高峰的回答不以為然:“這小妹妹也要玩兒嘛,不過玩兒久了總要換換口味的。”說完,他又轉過來對著高翔說,“年輕人,勸你們能玩兒的時候儘管玩兒,不要等到高隊長這把年紀了。這輩子不就白活了嗎?”
高翔被彭祝富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竟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高峰接過話茬:“你玩女人,不過是你思想敗壞,如果有人玩兒你的女兒,我看你還是不是說得如此瀟灑。還有,哪天得了艾滋病什麼的,記得通知我哦。”
彭祝富滅掉煙,一臉說教的道:“我玩兒的那些女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訛不上睡。再說了,我一個單身男人,也需要感情的安慰嘛。”
彭祝富說完『露』出勝利者的猖狂笑容。
“行了,他們說正題吧。”高峰的話打斷了彭祝富的笑,“你最後一次見徐小娟是什麼時候?”
彭祝富想了想,說道:“還是過年前的事兒了,年後不久我就到外地去談專案,一直很少回來。”
“那為什麼你們的聯絡如此頻繁?”高峰問。
“頻繁嗎?”彭祝富重新又點燃了一隻煙,“我怎麼記得和她聯絡不多啊。哎,你知道,兩個人感情正濃時,多點電話也不為過嘛。誒?對了,徐小娟犯了什麼事兒了,要是她做了什麼壞事,我可以幫你在外面打聽打聽,畢竟嘛,我還是市上聘任的警風警紀監督員。有義務協助你們。”
“還是不用了,只是一般的小事兒。”彭祝富把話題拋了回來,卻見高峰十分巧妙的進行了化解。
彭祝富笑笑,是乎對高峰的話很不在意。
“既然高隊長不領情那就算了。”彭祝富抽了口煙,也沒再追問高峰。
“你和徐小娟之間是怎麼認識的?”高峰繼續問。
“怎麼認識的?”彭祝富兩眼望向天際,像是在努力回憶,良久他才回道:“這我還真記不起來了,好像是有一次去大財閥玩兒認識的,反正我認識的女人多了去了,要記這些小事兒,我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