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對的,與其虛心假意,不如殘酷的真實好。”
“未來姐夫還是原來的老樣子。”韓夢指高翔像姐說的幽靈,她說,“留個條子給他,省得回來不知你的去向。”……
高翔將那張他和肖經天的舊照裝進相簿,起身把相簿送回它的原處,到廚房巡視一圈,沒什麼想吃的東西,乾脆到街上去吃。
臨出屋前,他覺得有電話需要打。
先打給高峰,他關注阮副院長被殺的案子進展情況。
打通高峰的手機,他說他正在開會,半小時就完了,他說:“高翔,晚上我請你吃飯,你在家等著,我開車接你。”
高翔臉上呈現看穿別人動機的自得表情,自言自語道:“無利不起早,這個滑頭。”
錦城別墅的夜晚,顯得十分幽靜。加之是冬夜,戶外基本沒人駐足。
換個季節,優美的環境、新鮮的空氣吸引著居住者到戶外活動。
負責別墅區安全保衛的保安關閉鐵大門,只留一小邊門供人出入。
偶爾有轎車駛來,保安仔細看車號,認定是別墅住戶才開門放行,否則要盤問、要看證件,辦了登記手續才放行。
白天進出的人多,似乎檢查要鬆一些,晚上戒備加強便嚴了。
錦城臨一條馬路,馬路對面是一個建設中的南湖公園,有樹、有幾座假山,周圍的居民早拿它當公園了,晨練啦,下棋啦,談情說愛啦,朝朝夕夕總有人光顧。
即使在這冷風刺骨的夜晚,仍有人在公園裡滯留,做著他們早已計劃好的、適合公園環境做的事。肖經天混在其中,沒人注意他。
肖經天就是背靠著一棵歪脖子樹邊吸菸邊望著錦城別墅大門的,他發現韋耀文進錦城是那天離開綠繡眼酒店。
肖經天藏在綠繡眼酒店樓下轎車裡快要凍僵時,看見酒店旋轉的玻璃門甩出一個個酒醉的人。
他們生離死別似地告別,一遍遍地握手,步子很穩健的韋耀文走向自己的轎車。
幾個趔趄的人跟在身後,呼著什麼,喊著什麼,一箇中年女人不停地用她碩大的巴掌,扇自己耳光聲音似的飛吻。
保時捷開出停車場,那個女人的飛吻還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