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她這一打岔,芸娘母子倆放鬆了許多。
蘇珺來的很快,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問:“大嫂是不是有什麼訊息?”
芸娘道:“是我有事想與你商議,累你跑一趟。先喝口甜湯。”說著正好把剛才嫤言送過來的食盒開啟,乘了一份湯出來:“你侄女的手藝,嚐嚐看。”
蘇珺喝了一口,叫了聲好:“不比外頭賣的差,大娘做的還是二孃做的?改日讓三娘也來跟姐姐們學學。”
芸娘笑著客套了幾句,便切入正題,指著希言道:“我們大郎要考學,大娘也到歲數準備說親,若真是嶺南那麼山長水遠的地方,我如何放心的下?雖說弟妹賢德是街坊有了名的,只是我這個當孃的……”芸娘尷尬的笑了笑:“婦人之見,總希望看著孩子才好。”姑且不論化妝成僕婦這條路可行不可行,她是真不想跟著去,只是心中愧疚作怪。丈夫和孩子,她當然選孩子,即便是感情很好的時段都不可能一心一意跟著丈夫。婉言的倔強更是讓心中的天平傾斜,索性走另一條路好了,省的大費周章未必成功還把孩子丟下。
蘇珺表示理解:“天底下當爹孃的總是這樣,不然怎麼有父母在不遠游的聖人言呢?離的遠了便是知道他過的好,心裡也難免記掛著。嫂子有如何打算?不如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參詳。”
芸娘嘆道:“可否謀個通判之職?”
“通判!?”蘇珺想了想,一拍大腿:“可不是!既然是……不如求著升一級,通判是六品,面上好看多了,日後孩子們的前途也好些。”
“可這門路……”
蘇珺笑道:“嫂子放心,且讓小弟去打聽打聽,既然有人來報信,朝中必定還有人心裡向著大哥的。只是怕要使點錢財。”
“辦事哪有不花錢的?”芸娘道:“勞煩二叔大過年的替我們走動,我先在家點好錢財。”
“就是過年才好呢,走動起來不顯眼。”蘇珺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