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女伎後,立即盈盈上前一禮。
“今宵別夢寒,哼,哪裡比得上柳七的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不過是一首平庸之作,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看見白瑾瑜明亮的眼睛裡星光點點,月香心中氣惱不已,蛾眉彎彎微蹙,秀雅容顏泛起一縷不屑,開口表示自己的輕視。
“小姨,這首詞是比不上柳七的委婉動人,可是意境卻不差分毫,分明是首上乘之作,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這回輪到白瑾瑜不樂意了,秀氣了小臉昂得高高的,豐潤透亮的櫻唇微嘟起來,顯然不贊成月香的評價。
而在這個時候,楚質已經把這首名為送別的詞的旋律輕唱了出來,幾個女伎都是精通音律之人,仔細一聽,彈奏一遍,修改了幾個錯誤之處,再練習幾次,立即徹底掌握了這首詞的彈奏方法。
只聽叮咚一聲,幾個女伎纖纖玉指輕撫琴箏琵琶,一曲悲涼的旋律響起,而負責誦唱的女伎也放開歌喉,一首帶著輕微傷離愁緒的送別立刻呈現在眾人面前,文士們閉目聆聽,似乎已經陶醉其中,如此反覆三遍,臺上的女伎們這才停住,施禮退下。
“小郎,老夫在此謝過了。”邵雍輕笑說道,舉起了酒杯,在旁邊陪酒的女伎立即知趣的端起一杯酒奉給站立一旁的楚質。
喝酒楚質自然是不懼怕的,況且誰都知道古代的酒度數極低,以自己的水平,千杯不倒可能勉強,不過百八十杯應該沒有問題,接過酒杯,楚質謙遜的一禮,舉杯一盡而盡,乾脆瀟灑的動作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