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惜遇的後腦勺,嘴巴既兇狠又哆嗦地,朝他吻了過去。
景陽一僵,下一秒俊臉猛地噴火。他抬頭,望天,望地,再望天,撓一撓後腦勺,身子簡直像是機器人似的喀拉拉朝後一轉。
“啊,天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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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是不錯。比天氣還要不錯的,是我和蕭惜遇的心情。
我隨著他進了那個山洞,這才發現,果然如景陽所說那樣,這個山洞裡面,溫暖得很。
而地上,石桌上,石凳上,當然包括蕭惜遇所躺的那張白玉石床上面,統統都被上好的綾羅綢緞所裝飾。
這裡溫暖得,簡直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溫室。
溫室裡面,有各種時令的瓜果,我蜷在蕭惜遇的懷裡,他伸手要餵我吃葡萄,我抿著嘴巴,我不想分神,我就想好好兒看看他的臉。
看多久都不會厭。
他被我雙目痴痴的神情逗得忍不住莞爾,嘴唇微微往上翹的同時,微涼的指尖點了點我的鼻子,“還沒看夠嗎?”“沒有。”我連搖頭都嫌耽誤事兒,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蕭惜遇笑,他的黑眼睛亮得簡直像是黑色的寶石,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喃喃地說,“你變瘦了。”
我沒理他。
他繼續說,“變英氣了。”
我還是沒理他。
他接著說,“更漂亮了。”
我依舊不理他。
他微微俯低身子,鼻尖與我的鼻尖相觸,喃喃低吟,“我好想你。”
我不再看他了,我伸出了舌尖,主動去卷他的唇齒。
我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邊近乎貪婪地吮/吸著他清新綿軟的唇瓣,一邊意/亂/情/迷地說,“我也是。”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闊別數月之後再相見,我為何一見到他,就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我簡直像是一個色/女,幾乎每一次的吻,都是我主動勾起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孔,我就想親他,看著他那雙幽黑的眸子,我就想親他,看著他那光滑精美的脖子,我就想勾上去,看著他朝我露出思念的眼神,我直接就把他壓到了我的身子下面去。
我吻著他,我急切地,慌亂地吻著他,他漸漸扳回了自己的主動權,提起我的身子,讓我坐在他的腿上。他開始唇舌主動出擊,加深加重這個吻,並漸漸地,將這個吻,由單純的唇齒交/纏,變成了更進一步的層次。
他的吻漸漸向下,吮上我的脖子的同時,他的手,撫上了我胸/口的柔軟。我低吟一聲,他的氣息明顯地變/重變/粗。他的唇啃/咬著,他的手揉/搓著,他一邊根本不捨得放開我的唇,一邊喑啞地說,“你的傷口……”
明明已經是情/欲/迷/離的當口了,他卻還顧及著我的手臂。
眼看著他是在強忍,在強迫著自己保持理智,我眸子一黯,手臂一抬,直接就勾上了他的脖子。我摁著他的身子,將他摁得離我近一些,再近一些,我的另一隻手,開始主動萬分地去解他的衣衫了。
他摁住我的手,幽黑的眸子裡,是殘存的,那一絲絲的理智,他遲疑地,為難地,看著我裹了紗布的手臂。
我覺得不耐,我覺得渾身上下的所有毛孔,呼嘯,叫/囂著,需要他的撫/慰,我死死地勾著他的脖子,我的眼睛,對上他的。我喑啞地低喃,“我想你……我好想你……”
他身子一繃,眸瞳裡面的那一絲神智,終於徹底被情/欲吞噬。
【206】小別勝新婚(下)
等到彼此衣衫盡褪了,我的喘氣兒聲愈發地急促,而蕭惜遇那雙黑色的眼睛,已經完完全全地被情/欲給籠罩住了。
親吻了太久,我覺得呼吸都有些不暢了,就放開了他的嘴巴,伏在他的胸/口,低低地喘著氣兒。
也正是這一低頭的工夫,我才終於注意到,蕭惜遇原本應該白璧無瑕的胸口,竟莫名其妙地被一團詭異的黑色籠罩著。
那團黑色顏色偏淺,不是太過明顯,倘若不是此時此刻我們赤/裸相對,我絕對看不出的。可是,可是它確實存在,而且是以一個十分奇異的六芒星的形狀,在蕭惜遇光滑瑩潤的胸口靜靜地蟄伏。
此情此景,讓我有些困惑地擰了擰眉毛,我緋紅著一張臉頰,抬起手去摸了摸它。我的指尖,我的動作,惹得蕭惜遇身子一繃,下一秒,他瞬間頓住了吮/吸我脖子的動作,低低地呻/吟了一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