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將信將疑地瞅著我,我覺得有些心虛,於是下意識地就想加強一下自己的論證。我咳了一聲,我說,“你看啊,不說別人了,你從小和蕭如煙一起長大的,她會做飯嗎?”
“不會。”
“就說嘛。”我得意地咧開嘴巴。
她當然不會。
她可是寧城城主的寶貝女兒,千人捧萬人疼的,誰敢讓她做飯啊?
我正得意著,就見蕭惜遇皺了一下眉毛,他有些不解地說,“可,如煙會做點心的。”
我連想都沒有想,我臉不紅心不跳,一點兒都不帶害臊,我萬分篤定地說,“點心不算飯的。”
為了避免他不相信,我立刻加了一句,“有詩為證啊,你沒聽說過嗎?”
“什麼?”
“女子無才便是德。”
“……不是說做飯的吧?”
“是的。”我舉起三根手指,作賭誓狀,我特別誠懇地說,“我從小就是被這麼教大的,絕絕對對是的。
“是嗎?”蕭惜遇瞥了我一眼,下一秒,眉尖就又蹙起來了。
景陽那天說蕭惜遇笨笨的,還說逗他很好玩,我當時就惱了,可如今看來,逗起他來,是真的真的很好玩啊。
那一晚的晚飯,我一直都沉浸在逗蕭惜遇很好玩的歡樂中,等到我吃飽喝足洗乾淨爬上/床了,他揪著我的胳膊說,“我還是覺得,景陽說的應該沒錯的。”
我服了。
我都樂夠了,不想和他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了。好吧,我承認,我是怕再討論下去我就哄不住他了。
我說,“你還是覺得我應該會做吃的嗎?”
他點了點頭,“嗯。”
我想了一下,然後我說,“那……我以後有空了學成嗎?”
他剛點了一下頭,立刻皺眉,“可你什麼都不會的。”
這話我自己說可以,他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我反駁,“那說明我上升空間有很大。”
他說,“是嗎?”
我正想說是,他就朝我壓過來了,特別委曲求全地說,“等你學會做飯,也太晚了。我還是湊合一點兒,先吃你算了。”
【198】裸呈相對OR坦誠相對
蕭惜遇嘴上說是要湊合,可他一點兒都沒湊合的。
那一晚,他比前一天晚上還要折騰我。他的精力之好,實在讓我懷疑,他體內的媚藥合歡,是不是還殘留著。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我真是腰痠得要折了,累得都要掛掉了,蕭惜遇趴在我的胸口,俊臉被窗外的月光照著,他微微喘著氣,那張被細汗濡溼了的臉孔,美得簡直恍若神祇了。
我看了看他,他也看了看我,然後,他眼角的紅蝶微微往上挑了挑,他啞著聲音,笑容有些邪魅地問我。
“滿意嗎?”
我愣了一下。
下一秒,突然反應過來他說了句什麼,我頓時就咳出聲來了。
他替我撫著胸口,嘴裡笑吟吟地說,“你激動什麼?不是說好了,要補償你的初——”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抬起手就捂住他的嘴巴了。
他拿眼睛盯著我,眼角往下壓了壓,該是在笑。他的眼神裡,寫著濃郁至極的調侃,和如願以償的愉悅。
我就是再笨,也看出來他是在故意逗我了,我鼓著臉頰瞪著他,我氣鼓鼓地說,“你,你老欺負我!”
他掰開我的手,湊過來,在我嘴巴上吮了一下,他的吻裡含著笑,“我那可是疼你呢。”
“是疼我。”我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背上,“舒服的是你,疼的可就是我!”
“是嗎?”
方才雲雨事畢,他原本就還埋在我的身體裡沒退出去,如今見我說這話,頓時就往我的深處重重地頂了一下。
他這麼一個動作,惹得我禁不止呻/吟了一下的同時,連脖子都微微地朝後仰了過去。
他一邊抽送,一邊在我耳畔低語,“舒服的,真的只有我嗎?”
我倔強地咬緊嘴唇,不肯說話。
他不依,身下動作強硬不停的同時,一隻手伸過來掰我的嘴唇,嗓音喑啞,語含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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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嘴唇掰了開,我的呻/吟,立刻就無法藏匿了。
蕭惜遇被我的呻/吟聲觸動,埋在我體內的他弟弟,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