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讓在下來配合你做,我雖然跟張洪的芥蒂不淺,但你要讓我扳倒他,如果理據不充分,那我們就是汙衊朝廷大臣,你和我恐怕都會開罪張洪。”
“你怕了?”納蘭吹雪目光炯炯望著紀寧。
紀寧微微搖頭道:“我不是自己懼怕,如果我懼怕的話,就不會答應納蘭姑娘一起除掉張洪。我只是想提醒納蘭姑娘,有些事必須要按照朝廷的具體法度來做,就算我是舉人,舉人告官,也要層層遞狀紙,那時需要人證和物證,到時我和納蘭姑娘一定會親自出席,若有人能為我們做主倒也好,就怕我們理據不充分,被贓官利用我們的弱點,到那時,在下或許可以靠舉人的身份留得性命,可納蘭姑娘就不一定了。”
納蘭吹雪道:“既然做好了扳倒張洪那老匹夫的準備,我就不怕死。沒想到你還怕死!”
“有時候,死亡不是最大的威脅,納蘭姑娘可有想過別的後果?諸如在告張洪不成的情況下,你我被誣陷栽贓朝廷命官,到時我可能會被剝奪功名,那時納蘭姑娘可能會被髮配為奴,在大永朝的女子,被髮配為奴之後的慘狀,納蘭姑娘不可能不知悉吧?到那時,若納蘭姑娘被張洪所得,那納蘭姑娘將會是怎樣的下場?”紀寧道。
納蘭吹雪的眉頭蹙起,她瞪著紀寧,好像是紀寧要害她一樣,但其實紀寧只是給她分析了最壞的結果。
“到那時,我寧死也不會讓那老匹夫有任何接近我的機會,也或許我能借機會刺殺他,然後自殺!”納蘭吹雪死志很明確,這樣一個被仇恨所籠罩的女人,無論是行事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