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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需要六七年,甚至是十幾年之久,只是不知紀先生能否堅持。”

紀寧對此雖然有自信,但他也不敢作出太長久的保證,他笑了笑道:“事在人為吧,也要多謝宓姑娘與在下一同堅守。”

宓芷容之後跟紀寧談了一些關於教學進度的事情,紀寧將算學等一些內容也是儘量教給宓芷容。宓芷容上門的目的,除了是安慰紀寧,讓紀寧不灰心喪氣之外,也是希望能從紀寧這裡獲得更多的學問,她是個對知識孜孜不倦,甚至有些痴迷的女性,紀寧其實也有些難以理解,女孩子對學業看的比男子都重,但她們還少有為自己定文名的方法,想成為一代才女,也很難得到別人的認可。

在紀寧看來,宓芷容這種對學業的態度,是為了內心的充實,而不是為了得到別人的認可。

當然宓芷容也會將肚子中的學問表現出來,就是傳授給更多的學子,等於是將她所知的知識傳遞下去,薪火相傳。

跟宓芷容交談之後,紀寧感覺自己就好像立在高山之上,仰視眾生,心中的坦然更加清澈,這是跟一個高潔之仕交談後所能得到的內心上的昇華。

可到了晚上,當他再遇到另一個人時,他的心境就沒那麼好了,在寒光劍影中,紀寧甚至感覺頭皮都在發麻,可拿劍的這位,卻感覺自己手持兵器是理所當然。紀寧心裡就在想:“女人究竟是不一樣的,有的女孩子喜歡針織女紅,有的喜歡捧卷細讀,有的則致力於傳道解惑,當然也有這種類似於暴力女的傢伙,每天就知道拿著劍嚇唬人,彷彿劍就是世上最能給她安全感的東西。”

“你不是說,會考中舉人,陪我一起去京城嗎?”來人用很嚴厲的目光望著紀寧,好像紀寧是個負心人,辜負了她的信任一樣。

紀寧心裡直叫冤枉,眼前這位,不是別人,正是準備對付張洪而準備去京城告御狀的納蘭吹雪,納蘭吹雪的風采依舊,只是在紀寧看來會有些忌憚,好像納蘭吹雪飛簷走壁的功夫又提高了些許。

紀寧道:“在下考中解元,難道不是履約而行嗎?”

“誰讓你最後牽扯進什麼賄考案?現在滿城風雨,都在說你可能被剝奪舉人的名位,從此之後連參加科舉的機會都被剝奪!你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有人針對你?難道是張洪那老匹夫所為?”納蘭吹雪的劍光瞬間變得更加寒冷,這是劍的主人的心境體現。

紀寧吸口涼氣道:“納蘭姑娘,有些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提著劍說話,始終不方便,在下還在床榻之上,如此說話也有些不雅,不如待我整理好衣衫再說?”

納蘭吹雪藉著月光打量紀寧一眼,這才點頭,讓開一段距離,讓紀寧起來穿衣。

紀寧心想,還好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不然納蘭吹雪來,自己可就“名節不保”,待他起來將長衫重新穿好,走到桌前,正要點燈時,納蘭吹雪道:“別點燈!”

“哦?納蘭姑娘不喜歡燈光?”紀寧問道。

納蘭吹雪儘管很不想承認,最後她還是點頭:“我不太喜歡光亮!”

紀寧大概也能理解,或許是納蘭吹雪因為家庭劇變,所產生了很凝重的心理陰影,以至於她孤單落寞,很少會相信人,甚至更不會以真面目示人。紀寧心想:“她跟宓姑娘的模樣如此相似,表姐妹二人,同樣都有家族的深仇大恨在裡面,為什麼二人的性格和立場相差會這麼大?”

“你不是說要下來說話嗎?怎麼不說了?”納蘭吹雪冷眼看著紀寧,似在怨責紀寧走下來之後便一直打量著她不說話。

紀寧道:“納蘭姑娘想必也清楚,此番的賄考案,背後可能涉及到朝廷的權貴,要等在下解元之位穩固之後,才能陪你一同往京城去,所以納蘭姑娘稍安勿躁,在下一定不會食言!”

第255章 賣身契為條件

會耍劍的女人,在紀寧看來是很危險的。

女人應該捧的是書卷或者胭脂,又或者是繡活手帕,提著劍到處走,給男人一種很強勢的感覺,在紀寧想來是很不好的,而且納蘭吹雪一言不合就容易把長劍提起來嚇唬人,對紀寧也沒有盟友的信任和囑託,隨時好似在威脅紀寧一樣。

“納蘭姑娘,你之前說調查出部分張洪的罪證,不知可否細說,讓在下有所參詳?”紀寧本著負責任的態度,想具體聽一下納蘭吹雪蒐集的所謂的能扳倒張洪的證據。

“你要做什麼?”納蘭吹雪用警惕的目光望著紀寧,好似紀寧在窺探她的**,甚至要出賣她。

紀寧道:“納蘭姑娘,既然是合作,不能是每次你提著劍來,說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