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段雷,中午給自己買的盒飯不好吃,自己才特別的餓麼!心一橫,把脖子遞了過去:“來吧來吧,岑少爺敬請享用!這回就算痛我也一聲不吭了……”
他知道岑舒硯心疼自己每次事後難受,就故意這麼一嘀咕,果然話一出口,就見岑舒硯斂氣了眼簾,手指頭鬆動了。
宮熠趕忙趁機縮排了被子裡,把自己像蠶繭一般裹了起來。
半晌,他豎起耳朵,卻沒聽見身邊的岑舒硯發出什麼動靜。
難道……就這麼放過自己了?宮熠的心情頓時複雜起來,把頭埋進被子裡對起了手指,其實他不是不願意的,只是,只是……書上不是寫,不能太滿足戀人的需求了,反而要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才比較容易增進感情嗎?就像上次,自己與岑舒硯分開差不多一個星期,一回家就……就迎上火樹銀花不夜天了,多好!
現在……宮熠思前想後,掙扎了好一陣,決定必須忍住。
岑舒硯見他當真裹住被子像是睡覺了,抿嘴認真衡量了一下做與不做的後果,起身蹲在櫃子面前,翻找了一通,掏出一個小盒子,拿出一個由下到上逐漸變細的軟玉來。又拿出一方中藥熬成的膏體,聞了聞,看了看,臉上揚起一抹放心的笑容。
“熠……”他把宮熠的腦袋從被子裡挖出來,“如果今晚你真的覺得疲累了,我自然不會勉強你……這方面你也是可以提要求的,我不會只顧自己的感受。無論何事,我都會徵求你的同意,用你們的話說,這就叫做尊重對吧?”岑舒硯把手中的東西攤開給他看,眉眼含笑,“我答應你的,從今往後不會讓你太辛苦,所以這兩樣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不行歡愛時,只要你用這枚軟玉浸染藥膏置於……嗯,那私密敏感之處,經常用這藥玉養護起來……就再不用擔心我們再度時會……痛疼難當了。”
“藥……藥玉?”宮熠吃驚的瞪大雙眸,看著他手上的兩樣東西不知道怎麼回答,臉半紅半百的沉默了一會,才問:“舒硯啊,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岑舒硯略微尷尬的垂了垂眼睫,抬起頭,眼珠朝上轉動了一圈,方才抿嘴道:“呃,這個啊……是天翔朝的一本書上記載有的。是我,我……無意中在某位朋友家中看到的,並不是我的書!誰知道……他把這書還放在了書房裡……”
百年難得一遇的,宮熠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急欲辯解的慌亂神色。
宮熠的嘴角糾結的抽了抽,心道,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損友的小黃書麼……同為男人,我明白的明白的。
不過這天翔朝的小黃書還真先進,連那種地方的養護之法都有研究?!
“哦……那我知道了。要,要怎麼用?”宮熠覺得自己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分明是決心矇頭大睡的,怎麼又面對起這種令人忍不住想歪的東西……雖然吧,那軟玉的尺寸挺小巧的,可是……嗯?哎呀,不是吧,岑舒硯要親手給他塞進來嗎?
“等等!還是,我自己來吧……”宮熠立馬從他手上搶過東西,頂著一張焦糖似的臉轉過身子,卻也不知道怎麼塞……這手要伸下去,嗯,這屁股……呃,得抬起來吧?但是……好像要翹起屁股,把手繞到後面才行,嚶嚶嚶,這個動作自己怎麼做的出來,羞死人了!
這時岑舒硯微涼的手指探了過來,輕柔的在他臀上拍了兩下,“熠,要脫下內褲的……你放鬆些,喏,屁股抬高點,不然我看不清你是否對準了……對了軟玉要先慢後快的放進去,否則……”
你你你……不,不要再說了啦!宮熠頭頂冒著蒸汽,嘗試著放了好幾次,每次都被岑舒硯一聲“歪了”打斷,以失敗而告終。
終於,他實在忍不住下去,噌一下放下東西,撲過去揪住岑舒硯的衣領,大吼一聲:“煩死了!我不管了,你還是做了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事實證明,溫柔型腹黑才最有殺傷力啦~~厚厚!
岑二少的情深意柔
這天宮熠原定計劃是去岑舒硯所在的劇組探班,卻因為殷酉鶴突然的病倒不得不取消。
要說殷老頭平日身體一向健壯,沒料到卻是病來如山倒。接到電話趕到醫院重症監護室的宮熠,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頭兒,聽完了醫生陳述的病情,一瞬間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渾噩。
“你說什麼,他……早已經是肝癌晚期?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們檢查錯了!”宮熠無論如何不能相信這個事實,對著醫生質問的音調也就不自覺的拔高了,臉色驟然轉白,顯然被嚇得不輕。
醫生隔三差五就要面對一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