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要你費心。】佐助聲音變得怪怪的,像是敷衍似的,【大概有吧……你別管那麼多了,先殺了宇智波斑。】
鼬勾起嘴角,看見佐助並沒有閃躲他的手,於是變本加厲的揉了揉他的頭髮,不禁勾起嘴角。
佐助有些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甩了甩脖子,把他的手甩了下去。
很多人是不同意漩渦鳴人跟著一起去的。然而最終,都被他的固執給征服了。
【我……我已經能夠控制九尾的力量了,就讓我去吧!我……我還是想看看她,我真是想看看她,小稚姐……】
小櫻瞪了他一眼,鳴人立刻捂住嘴,看著站在一旁的宇智波鼬,臉色陰晴不定。
【血嵐稚。】三個字念出來,聲音平平仄仄,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十戒稚……】依舊怪怪的,讀起來好像順口了那麼一點……
【你認識她?】鼬抬起眼簾看著鳴人。
鳴人金晃晃的頭髮有些刺眼。櫻發女孩不停的對他使著顏色,滿臉憂心。
【沒什麼,她是個背叛者罷了。】佐助冷冰冰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鼬扭過頭去,看見自己的弟弟正抱著肩膀,一雙黑色的眼眸裡,似乎瀰漫著淡淡的怨恨和不甘,【一個曾經一直欺騙我們直到最終背叛了我們的人。】
背叛者……自己,也曾經是背叛者呢。
【不!佐助你怎麼能這麼說!小稚姐姐她不是背叛者,她,她只是因為……她有她自己的理由而已,我們,我們都不理解她,因為團……嗚嗚嗚,小櫻,好痛……】
【笨蛋,閉嘴!】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
鼬決定不再多想,轉身回到了屋子。
然而半夜,佐助卻沒有回屋休息。鼬醒了過來,站在視窗。夜空微涼,天空繁星點點,鼬敏捷的跳在房頂上,看到佐助正背對著他坐在房梁的盡頭,望著鬼京的方向,把弄著手中的苦無。
【宇智波……稚。】苦無停止了轉動,佐助回了身,卻看到了宇智波鼬近乎複雜到了極點的神情。
一時間,沉默出現了。
鼬感覺眉頭跳了一下,因為【宇智波稚】四個字在心裡不再平平板板,好像掀起了一股大的風浪。那一刻開始心裡開始覺得漸漸奇怪了起來,彷彿【宇智波稚】這個名字才是自己最熟悉的名字一般,偶爾會在心裡念上許多遍。
那日他們來到了鬼京,見到了叫做血嵐稚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
長得很漂亮,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雪白的面板和寬大的袍子,以及望著前方望著他們這邊——那一瞬間猶如石子打到水面一般的,小小的波瀾。
身子有些瘦削,不過基本上是看不見的,額頭的苦無上是一個木葉的符號,卻在中間有一道刻痕。
看著,卻覺得陌生,有熟悉。
蒼白,臉色不太好,走路像喝醉了似的,有些飄飄悠悠的感覺。
於是他忍不住走上前,想要抓住她。
想要抓住,是因為想要問問她的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這句話,卻始終說不出口。脫口而出的,卻是【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裡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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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做了木葉的囚犯。那一天身體被扯到了宇智波斑的祭壇,肩膀被鼬的一刀狠狠地貫穿了。舊的傷口再次撕裂的感覺果然是很痛苦的,可是我卻覺得不太好,真的不太好……因為,離心臟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啊,可是偏了。
祭壇爆裂了,宇智波斑狂笑出聲。
【泉奈】這個名字被他念了無數遍,我是分不清唸了多少遍了,我只記得他瘋狂的笑著,好想要笑出眼淚。
我什麼也不記得,我只記得鼬冷冰冰的眼神。
【我——斑——……在我身上,下了東西。他會在危險的時候——使我被動的被時空拽過來,擋掉攻擊……】然而,偏了。
斑愣了,接著狂笑。
鼬卻冷冷的拔出刀刃,對著我的肩膀再次插了進來——刀越過我直接貫穿了身後的宇智波斑,一瞬間我也愣住了,第二次下刀他仍舊沒有對準我的心臟。
身後的那個身體僵硬了,聲音嘶啞著,接著是大聲的咆哮。
而我卻感覺周圍無比的寂靜,肩膀的疼痛疼的好像要撕裂我的精神,我也想要咆哮,我想要徹底的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