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上時的優雅動作,“就像我說的,你永遠不知道我對此能有多少享受。”
“白痴。”斯內普咕噥,而哈利沒有忽略他微微變紅的臉。“所以,早餐已經結束,如果沒有其他問題,請允許我需要去趟校長室。”他的臉上出現一種酸巴巴的表情。
“因為昨夜的‘晚會’?”哈利問。
“你知道?!”斯內普懷疑的說。
“這並不難猜。要知道,我無時無刻不在注意你,”哈利眨眼,“而我等你到深夜才歸。”
斯內普冷哼,“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的關懷?不過相較之下我認為你更應該去擔心你的課程教學大綱——距開學並沒有幾周了。”他站起來,撫平袍子上的褶皺,在哈利遺憾並挫敗的目光中不懷好意的笑,“請原諒,我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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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並不甘願的堅毅,當斯內普敲響校長室的門,看樣子校長已經坐在那裡等候了有一陣兒。舒適的坐在椅子裡,鄧布利多揮動魔杖將紅茶填滿,同時盤子內出現一打以上的的熱鬆餅。
“看上去你氣色不錯,西弗勒斯。”校長透過他圓圓的眼鏡說,“來,坐下,我的孩子,要吃糖霜鬆餅嗎?蜂蜜公爵的新產品。”
“不,謝謝。”對著那些甜的膩人的糖果,斯內普乾巴巴的說,“你儘可繼續留著毒害你自己。”
“真可惜。”鄧布利多撤回手臂,在紅茶滑入為胃袋後,他眨眼,“那麼,跟我說說,最近過的怎麼樣?”
“我從不覺得我的生活有什麼值得說三道四的地方。”斯內普毫無耐性的回答。
校長微笑,“別那麼說,西弗勒斯,你知道我一直很在乎你。”
斯內普諷刺的笑,“我應該表示受寵若驚嗎?”
“不,”他溫和的說,“我只是聽說你與我們的新教授有個不錯的早餐之旅。”
“忽略掉你口中的新教授得到了我一直想得到的職位的話。”斯內普尖酸的回答,他補充,“不過往好的方面想,起碼被留下的不是那隻爬滿蝨子的雜種狗——無論如何,都不會比那再糟了。”
鄧布利多搖頭,“你們彼此間都一直太偏激,應該看到對方好的一面。”
“如果你是打算繼續充當你的和事老,那麼,我想你打錯了主意!很抱歉,我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浪費在那隻蠢狗身上,”陰沉的,斯內普瞪著他,“所以,我們可以開始正題了嗎?”
“——當然。”鄧布利多嘆氣,“是不是有什麼新訊息?譬如不久前我剛剛聽說有個活力四射的年輕人正在火熱的追求你。”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無辜,但語氣中滿含了偷噎。
斯內普扯動嘴唇,“你的情報一向靈通。”他凝視鄧布利多,“並且總會在第一時間採取行動。”
“你知道,我是在儘量滿足一個新同事的需求。” 校長髮吃吃的笑起來,“但必須說,在那個男孩向我坦白的時候著實驚到了我。”
“很高興我又一次娛樂到了你,”斯內普厭惡的揮手,“而為什麼我從沒見過你將對待同事的那種‘善良’發揮在我的身上。”
“我有。”
“所以你的做法就是將那個潛行者安置在了地窖?我房間的隔壁?”黑衣教授丟給老人一個懷疑不屑的眼神,“無意冒犯,只是在我看,你的做法與黑魔王不盡相同。”
“你的話傷害到了我的心。”鄧布利多誇張的抽氣,“而且——你甚至將這個特別的訊息告訴了伏地魔卻不願告訴我。”
“那是別無他法!貝拉特里克斯知道了!我不能再向黑魔王隱瞞。” 鄧布利多吐出“伏地魔”這個詞的時候,斯內普身體晃了下,接著他分辯,“而我之所以隱瞞你們正是為了避免你們這種令人厭惡的態度!我是什麼?低俗的娼·妓?需要利用身體去勾引男人?!”
“別那麼說,這太可怕了,你知道我不會那樣做。”鄧布利多深深吸了吸鼻子,“我只是認為那個年輕的男人會對你有好的影響。或許你的生命能因此出現更多光彩。”
“你憑什麼這麼想?”
“一個活了上百歲的老人的直覺。”
斯內普最終挫折的嘆氣,頭痛的支撐腦袋,“能不能停止關於不停在亞撒身上纏繞的話題?我以為你會想知道黑魔王目前急切希望得到的東西是什麼。”
“亞撒?”鄧布利多敏銳的開口。
“阿不思!”斯內普低吼。
“好吧好吧,我道歉。請原諒這不過是一貫孤獨的老人家小小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