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由你管教,我怕將來無人能約束他。現下瞧來只有慎行能讓他服帖。“慎行聽後笑著望一眼幼小弟弟說:”舅舅,他現在太小,我帶他去無法好好照頑他,不如舅舅你有空幫著孃親管教,我也是你管得服服帖帖的。“東桐聽後大笑起來,今時今日西朝也只有東桐母子敢這樣對東苠說話。
‘苠’八年慎行成親,所娶的女子是葉信將軍的小女兒,該女子性情溫婉大方,他們兩人成親後夫妻恩愛。同年慎思成親,成親的人是其師伯的長子,那男子性情開朗活躍,兩人青梅竹馬長大後,彼此之問濃情密意,是一段良緣。而慎思的師傅諾言先生,一直未曾婚嫁,慎思對東桐悄語:“師傅從前喜歡過小師姑,可是小師姑太會招惹男人,漸漸師傅絕了那份男女情愛之心。”
‘苠’十五年慎惜成親後,傅冬從統領之位退下,東苠號令東慎行接任統領之位,這是西朝歷史上很少有的父子前後同一個官職,而且是同樣年紀輕輕擔當大任。傅冬和東桐兩人離開西城時,留下慎真跟在哥哥慎行的身邊。傅冬帶著東桐在西朝各地慢慢遊歷,夫妻兩人經過許多事情後,反而到這時已能放下曾經,笑看當年的一切是是非非。
傅冬人到中年依舊神情冷峻俊雅,不過他私下面對東桐時,骨子裡的透露出另一種風情,常讓東桐笑著說:“還好這世上的女人不知夫婿有這一面,要不我會讓別人的眼光殺死無數次。”傅冬輕笑著輕釦她額頭說:“世上男人也不知娘子有這一面,要不我不知有多少情敵。”東桐清淡的性情在歲月流逝中漸漸溫婉起來,兩人在流遍西朝的山山水水後,選斧留在西京城裡。花開花落中,傅冬在以後的日子,笑語對東桐說:“我多謝今上當年提點我。”
當年年輕的君王既位三年後,招見傅冬私下相談中,淡淡的開口說:“傅大人,你對我姐姐和崔惜的事,能不能從心裡放下?”傅冬想想後說:“我能放下。”君王臉上有著淺淺的笑意說:“哪怕在我姐姐的心裡,你永遠無法佔據第一?傅大人,你一生當中別的事情上面,從無敗局,你以後會不會恨我姐姐讓你初嘗失敗?”傅冬當日是非常慎重考慮後答道:“我從來沒有敗給別人,我敗給的是自巳,我不悔今日所求來只會是第二,但總比我這一生與她失之交臂好,至少在未來的日子,是我陪著她走下去。”
年輕的君王有著溫暖如春的笑容,他笑著說:“好,我成全你,不過我成全的是你的心意,你們成親吧。姐姐那人你守著只是感動她,你日日伴著她,才有打動她心的機會。”傅冬明白成親前,東桐對自已更加多的是感動,成親後隨著日子漸增後,當她一天天在白己面前放鬆,偶爾會趴在自己背上輕語,直到現在她已習慣在自己懷裡輕笑,傅冬明白從那以後每個日子對他都是春暖花開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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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聰明
###之後,漸漸知曉在崔家最忌諱的是說男孩子###小年紀跟隨大伯孃出外,獲人誇一句‘聰明’後,大伯母從此之後不再管教他,反而對家人說:“不能讓惜聰明靈巧下去,我們要他笨拙。”當日他非常的氣氛,誤以為伯母是欺他無爹孃,可是偏偏大伯母在別的方面更加註意照顧他,比照顧親生孩子還要盡心盡力,慢慢的崔惜在懷疑中釋然。
崔惜年紀稍長後,對年少的雀珍反而親近許多,家中也只有她對自己放鬆,而且是時時有所相求。別的兄弟姐妹們與自己親近卻不敢接近,按他們原話說‘惜,要在家裡橫著走,長輩們都會誇應該是這樣走的,而我們不行。’崔惜漸漸喜歡在家外去流蕩,只為家人們背對著他有一個說不出口的秘密。
崔惜年紀稍稍增長,不想繼續混世魔王般的過下共,他瞧上倌倌的營生,便對家人們說想要自立。他的話音一落,家中的伯母和嬸子們竟然掉淚不止,而伯父和叔叔們瞧著他的神情,一個個眼裡竟然有著痛惜。後來還是大伯搖頭後,重重嘆息說:“如果這就是命中已註定無法改變的現實,我們這般躲閃由著他性子來,都無法改變這般的命。那麼我們只有告訴惜聽,由他決定自己的未來。”
崔惜聽到那秘密後,才感受家人對自己的疼惜之心。自那以後,便放下那份放蕩不羈的行為,也放下對男女之情那種嚮往。他選擇好好打理自己開的倌倌館,有時也會用自己的好眼光,為崔家的繡店,出些好的花樣,漸漸的崔家有事時,便會找上他討論。
東桐出現那天,崔惜和平常一樣歪歪斜斜的靠在坐位上,靜看館內眾生百態。當東桐的眼光淡淡的掃過他,再望向館裡別的倌倌時,那眼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