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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學 。dawenxue
正文 一百八十五、萬壽節時
(大文學 。dawenxue) 玉燕畢竟是嘉王府的人,況且她幫著吳姨娘上躥下跳,清瑜早想懲戒一番,便藉機發作了她。大文學。dawenxue只是清瑜這邊還在為難,畢竟秀眉、蘇兒都是別人府裡的,她過問就不大好。
外頭有婆子來稟告道:“保靖侯府吳小姐折了幾支好花,命她的貼身丫鬟送回保靖侯府去給保靖侯夫人,奴婢來討郡主的示下。”
清瑜看了木樨一眼,吳欣元這是明顯不想捲到這件事裡頭去,找個藉口打發了蘇兒回去。清瑜心中有數,便點頭吩咐那婆子道:“你規規矩矩的送了那丫鬟去保靖侯府,別的不要問了。”
木樨遲疑問道:“郡主你看,吳小姐這麼做,是不是有些……”
清瑜沉吟了片刻,嘆氣道:“她的性子是很謹慎的。每次來我們府上都被算計,換了是我,恐怕也惱了。我只擔心她連我一起埋怨上了。也怪我,以為涪陵姐姐不會……如今看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木樨掩口道:“難道巴王府那邊還沒死心?涪陵郡主真是枉費了郡主你的一片心意。”
清瑜被這幾個堂姐姐折騰得心裡實在累了,輕輕搖頭道:“往後還是清靜些待在府裡,何必惹出這麼多事來。”
涪陵果然並沒有留在嘉王府吃飯,等秀眉稍稍好轉,便匆匆帶了她回福王府去了。
清瑜雖然有些好奇秀眉落水的始末,但是看涪陵的舉動,也不好阻止。況且涪陵不追究,總算讓清瑜不為難。她對涪陵也有些失望,便淡然的送涪陵走了。
午間,清瑜便陪著吳氏兄妹與表哥司徒玄應用了飯。大文學。dawenxue吳欣元表面雖沒有什麼,但是清瑜還是感覺到一絲疏離,只是清瑜也不好辯駁。倒是司徒玄應完全沒有感覺到什麼,與吳迢遠投機得很。吳迢遠不比司徒玄應神經大條,他隱約覺得那個丫頭落水的事情裡頭有什麼文章。不過主人不願意提,他也裝作不知,只跟司徒玄應說著話。
清瑜重罰了玉燕,玉燕被抬回荷香苑,吳姨娘這才得知。婆子們的板子有輕重,打得也並非多慘痛,只是玉燕是從宮裡跟著吳巧容出來的,平素在府裡也走動得多,很有幾分臉面。如今這般受罰,不僅是玉燕羞愧,就是吳巧容,臉上也掛不住,當即就去找郡主。
吳巧容剛到後園子門口,便被韓媽媽擋了回去。韓媽媽哪裡不知清瑜的想法,半是勸說半是警告道:“如今郡主正在招待貴客,姨娘有事等客人走了再說。再說,平白髮生了這樣的事情,郡主為了咱們王府臉面,管束管束下人,那也是應該的。郡主不是還賞了玉燕十兩銀子嗎?這道理姨娘還不知道?郡主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的。姨娘還是整治些藥材給玉燕治傷要緊,別年紀輕輕留下什麼毛病,往後姨娘也要管束得緊些……”
吳巧容聽這一通絮絮叨叨,連個僕婦都要教訓自己了,換做從前的性子,當時就要翻臉。可是轉念一想到如今王府裡自己羽翼全失,這個韓媽媽又是王妃手下最得力的幫著郡主管家的人,實在沒話好說。況且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跟一個下人計較,也沒體面。
吳巧容一轉身,便去正院找王妃,結果又被銀霜攔在門外。
吳巧容耐著性子對銀霜道:“姑娘,玉燕這丫頭如今不明不白遭了這樣的大罪,還請銀霜姑娘讓我進去,請王妃主持公道”
無奈銀霜吃了秤砣鐵了心,一門心思維護郡主與王妃,也不管面前是半個主子,不吭不卑道:“姨娘還是回去。大文學。dawenxue王妃精神不好,已經休息了。況且如今府裡是郡主管家,姨娘的丫頭受罰,那也是丫頭做得不對,莫非郡主還不知道,冤枉了她嗎?”
吳巧容想搬出貴妃娘娘來,急道:“姑娘,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咱們郡主到底年紀小,少不得有被下頭人矇蔽了的。玉燕雖是我的丫鬟,但她從前是貴妃娘娘在宮裡使喚過的,也是極受貴妃娘娘喜歡,貴妃娘娘常誇她伶俐懂事的。怎麼就一下子就受了這樣的罰?”
銀霜奇怪道:“那也許是玉燕從前小心,如今張狂了呢?姨娘怎比得上貴妃娘娘,或許是沒管束住她。”
吳巧容被這話噎得說不出話來,眼見好說歹說都不讓進。吳巧容這時才知道什麼叫做遠水救不了近火。站在門前臉色變幻了一陣,終是無奈而去。
嘉王府裡,這樣大的動靜,就是深居簡出的尹蘭煙也得知了此事。她與吳巧容不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