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會把老爹弄回去的。到時候她就是真正的金枝玉葉,想到美好的未來,不禁咯咯得笑了起來。
忽聽一陣腳步聲匆匆進門,房裡丫鬟們紛紛道“少爺!”陳夫人也醒了。清瑜就聽一個渾厚的男人說到:“長寧,瑜兒怎樣?”
陳夫人將丈夫拉到搖床旁道:“瑜兒沒事了。多虧了薛太醫。”
清瑜就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俊美男子,探頭看著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便宜老爹賣相真好。鼻樑高高的,五官精緻,只是可能常年憂慮,眉宇間有淡淡的鬱結之意。不過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氣質,很像以前看到的電影明星裡的那種憂鬱小生。相比起來,母親陳夫人就只能算是大家閨秀端莊美麗,驚豔指數沒法跟老爹相比啊。
質子陳洪愷湊過去看的時候,正巧看到女兒臉上還有笑意,十分高興。自從孩子得病,就一直哭鬧不休,好在這一趟冒險總算值得了。他便伸手輕輕逗弄著女兒。清瑜不由得一陣羞澀,她內心還沒做好做人家女兒的準備,突然這麼一個大帥哥伸出指頭撫摸她的臉,啥念頭都來了,頓時小臉通紅。
陳洪愷哪裡知道,見狀慌了手腳道:“不是說薛太醫已經醫好了嗎?怎麼臉色這麼紅?”
陳夫人連忙抱起清瑜,仔仔細細看了,見孩子氣息勻停,也不哭鬧。放下心來,道:“無妨,小孩子血氣足,有時候是這樣。”
陳洪愷聽後放下心來,憐愛的親了女兒一口。
清瑜內心哀嘆,這……真得好好適應才行。
陳夫人心裡有話,便將房裡伺候的人通通遣了出去,對木樨使了個眼色,木樨知機,到房門外守著。夫妻二人知道這府裡有不少聽壁角的角色。兩人便藉著看孩子,半趴在搖床邊,竊竊私語起來。
陳洪愷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何媽媽前頭回來的時候說,薛太醫的方子跟以前方大夫的大同小異,怎麼就這麼快見效了呢?”
長寧也不瞞丈夫,細細說來:慧有開定魂法會,遭遇天象示警,後來又有一個玄明道士相助,才將瑜兒治好。只是兩人都油盡燈枯,命不久矣。
陳洪愷聽得目瞪口呆,半晌無話。
清瑜陡然聽到此事,心裡像打翻五味瓶一般。她法會中途便昏迷不醒,醒來時已經在馬車裡。法會的驚心動魄她大略知曉一些,卻不料後頭還有這麼多事。一想到慧有玄明竟然命盡於此,清瑜不禁又驚又悲。悲的是,慧有受過她的恩惠不假,但是清瑜與他接觸,也知道這個老和尚沒有太多算計,心地純良。即使是存了算計的玄明,也是一片苦心。兩人為此命都搭上,清瑜是始料未及的。驚的是,慧有玄明之前的口氣,都道託身此事雖然不小,卻也不是很難。若他們知道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決計不會那樣從容。由此可見,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就是無形中的天機嗎?
陳洪愷夫妻不知道這個襁褓中的女兒心中暗流洶湧。陳洪愷低聲道:“長寧,你可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嗎?”
是啊,事情做到如此地步,若說是一無所求,實在匪夷所思。但是以他們夫妻現在的處境,又有什麼可以被算計的呢?陳夫人一直也想不通,但是孩子病好了,這是她做母親最關心的事情。一家團聚,最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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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一、玄虛得利
質子陳洪愷仍然眉頭緊鎖,這麼多年的殫精竭慮的生活,讓他形成了一種思維慣性。他自然不知道那一僧一道完全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做下此事。只一個勁盤算兩人捨身救人的道理。
陳夫人長寧雖然也想不通,但她畢竟接觸過二人。這時候前後聯絡,就斟酌道:“我看大相國寺與慧有大師不像是有所圖的,慧有大師在我臨走時交代我三件事,頭一件就是把瑜兒的病癒一事算在薛太醫身上。那玄明道長彷彿沒這麼豁達,他說有一弟子願意與我們結個方外之交,允諾扶持照顧瑜兒,但到底也沒說為什麼,只說是緣法。”
陳洪愷疑惑道:“慧有大師還交代了哪兩件事?”
長寧道:“還有兩件事一是好生教養瑜兒,這個不必多說。另一件就是,將來瑜兒的婚事,要聽她自己的意思。”
陳洪愷到底是男人,聽到這兩件事隱約覺察到了什麼,盯著搖床裡的陳清瑜看。只見那孩子也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不哭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