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商毅,行完禮之後,豐臣薰一臉幽怨的樣子,道:“皇上當初答應納妾身為妃,為何一經近二年,卻一直渺無音訊,莫非是把妾身忘了嗎?”
商毅只好苦笑了一聲,道:“這件事情是朕疏忽了,這兩年來確實是難為你了,三天之後就是好日子,朕派人接你進宮來吧。”
聽了這句話,豐臣薰的臉上微微紅暈,但目光中卻顯出一絲喜色,又飄飄下拜,道:“妾身多謝皇上。”
商毅伸手將她拉起來,但順勢又把她摟在到自己懷裡,笑道:“要不要現在就為朕侍寢呢?”
豐臣薰微微掙了一下,然後馬上放棄了抗拒,倚身在商毅懷裡,低聲道:“一切都由皇上做主。”但臉色卻紅得更厲害,呼吸不覺也急促了一些,緊抓著商毅衣袍的手也有些發抖。雖然在來的時候,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思想準備,但豐臣薰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年輕女人,這時要說不緊張,當然是不可能。
不過在商毅的眼裡,這種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樣子,更為吸引人,加上兩人的關係早就定下來了,就算現在把豐臣薰推倒,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因此商毅伏下身去,吻住了豐臣薰嬌豔的櫻唇上。在她還沒有作出任何反應的時候,舌頭就突破了她的牙關,無處不到的在她小嘴裡挑逗著。
在豐臣薰像徵式的掙扎了兩下,然後迅速的迷失在商毅的熱吻中,並且熱烈地反應迎合著,顯得雖是初嘗滋味,但也卻樂此不疲。
商毅現在對男女之事當然是經驗豐富,一邊和她嘴舌交纏,一隻手摟緊她柔軟的腰肢,讓她緊貼在自己的懷裡,另一手由她胸口的衣襟裡侵入進去,在膩滑豐柔的酥胸上肆意的活動。現在豐臣薰己是二十五歲,雖然在這個時代是大齡剩女,但以後世的觀點看,正是女人的黃金年齡,一切的身體機能都已經發育成熟,就像一個完全成熟的水蜜桃,可以摘釆了。
而現在豐臣薰早己被他吻得昏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一直到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從胸前傳來,才發現自己重要的防線早已淪陷在商毅的魔掌下。
等商毅過足了口舌手之慾以後,才緩緩離開她火熱的小嘴,但作惡的手卻依然停留在豐臣薰的衣襟裡,按兵不動。而這時豐臣薰已是紅暈滿面,媚眼如絲,說不出的誘人樣子。也讓商毅看得色心大動,只想著把她抱到內室,先推倒在說。
這時豐臣薰也稍清醒了一點,按住了商毅還停留在自己要地的手,喘息著道:“皇上,妾身今日進宮,是有重要的事要向皇上奏稟,如果皇上要妾身侍…侍寢;容…容妾身說完;再…再為皇上侍寢…好嗎?”
商毅也想到;豐臣薰進宮來;當然不是隻為了早日進宮;一定是有別的事情;因此又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道:“是什麼事情。”
豐臣薰“嚶嚀”了一聲,忍著商毅的挑逗,喘了一口氣,道:“徳川家光己經死了。現在是他的兒子,德川家綱繼任了徵夷大將軍的位置,但徳川家綱只有十二歲,因此由叔父保科正之和大老酒井忠勝,老中松平信綱,阿部忠秋的輔佐。”
商毅怔了一怔,也停止了動作,這確實是一件大事,現在徳川家綱只有十二歲,當然不能理事,而四位輔政大臣是不是齊心協力,或者是為了獨攬朝權而明爭暗鬥,而日本國內的政策會不會發生改變,這些確實都是未知。雖然這些都是日本囯內的事情,但現在中國的海外貿易中,日本約佔了二成到二成五的份額,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比例,因此一但日本發生動盪,勢必會影響到中國的利益。而另外,在商毅的計劃中,日本也是中國征服的目標,一但曰本國內發生動盪變化,那麼帝國也就應該做好相應的準備。
因此商毅立刻又問道:“那麼曰本國內有沒有什麼變化的事情發生。”
豐臣薰嫣然一笑,道:“當然是有的,這在這個月的月初,德川幕府向巴達維亞的荷蘭人購買了三千火槍,一百門火炮。算不算大事”
商毅點了點頭,道:“購買火槍火炮,當然是大事,難道曰本是想和中國開戰嗎?”
豐臣薰搖了搖頭,道:“徳川幕府的膽子再大,也不敢來進攻中國,不過是自保而己,最多隻是打算在曰本有些動靜。”
商毅點了點頭,道:“這麼說徳川幕府是準備對長川藩動手了。”
這幾年以來,雖然中國一直沒有對曰本動武,但並不表示商毅就不關注日本的動態。由其是商毅早就把日本列為中國必須征服的對像了。而且現在中國和曰本之間的通商來往己經十分密切了,因此日本國內的各種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