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兵還不是聽他這個世子爺的吩咐嘛。”
渁競天摸了摸胳膊:“大哥,你不對勁兒啊,這麼好聲好氣說話,是憋著什麼招呢?”
黎鐵華臉一板:“怎麼?你都要嫁給他了,我這個大舅哥不能先見見他?”
渁競天不自在:“想見就見,你直說呀。”
黎鐵華忽然一嘆:“養了這麼久的妹子就這麼便宜了人家,我這當大哥的,心疼啊。”
金誠:你特麼當老子是誰呢?
“行了,妹子,大哥去傷心了,別忘了喊衛同來啊。”
雄壯的漢子捂著心口走了,怎麼看怎麼…喜感。
渁競天託了臉,想,該把這男人趕回去了,有了媳婦滋潤越來越不著調。
不用渁競天去喊,衛同就來了。
他來看渁競天,生怕說好的媳婦又飛了,順便帶來黃尚善的訊息。
“好像出了什麼事,大夫被留在黃家沒出來,出去抓藥的人愁眉苦臉的。”
渁競天一驚,別真的氣吐血了吧?還要大夫隨時候著,這是病危?
衛同知曉她與黃尚善交情好,才說這個,見她著急,問:“我派人上門打聽打聽去。”
渁競天瞪他:“你家都沒個同輩的女眷,有什麼藉口理由上門的?我還是自己去吧。”
“你現在上門,黃家人不嫌你?”
人家滿心都是你,你怎麼可以還去想別人。
衛同一塊一塊撕扯著一邊一盆水仙的葉子,韓謙送的,真礙眼。
水仙過了花期,只一盆油油的綠,渁競天心煩氣躁,喊人:“把屋裡水仙都扔了去,填土種大蒜。”
可千萬別把黃尚善氣出個好啊歹的,那她可就罪過大了。
這一想,更坐不住了,不管衛同怎麼歪纏,換了衣裳要去探望黃尚善。
衛同苦著臉可憐兮兮,他又不能跟著去,真恨不得對世人宣揚開兩人關係,然後走哪兒跟哪兒。
還拉著渁競天袖子不放手呢,黎鐵華走過來,重重一拍:“來,衛兄弟,咱哥倆兒親香親香。”
你一臭漢子,有什麼好親香的。
可這位是大舅哥,雖不是正路,但分量足,衛同不能得罪,眼睜睜看著渁競天和杜儀娘帶著倆孩子去了。
杜儀娘非得要去,渁競天佩服。
“這個時候你還想去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