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一番,婆子歡天喜地離去。
自斟了一杯茶,於氏翹著腳抖起來,呵呵,不能外傳?老夫人和夫人莫不是刺激的糊塗了,家裡管住又如何?韋二可是在賭坊犯的事兒,多的是眼看了去,多的是嘴捅出去。
呵呵,他韋二名聲壞透了,一輩子也再翻不了身,對夫君再成不了威脅。
呵呵,黃尚善嫁妝沒了,在這個家還有什麼立足之地?以後還不是自己想捏圓捏圓,想搓扁搓扁。
哦,對了,黃尚善沒用了呀。黃家一定會大鬧,要不要藉機讓她脫離了韋二算了。自己也當是行善事了。再給韋二說一房,名聲臭了,想來討戶商戶女還是可以的。自己又行了一件大善事啊。
於氏自笑出聲來,舊人走,新人來,大筆的嫁妝啊…
唔,於氏轉了轉手裡青瓷茶碗,嫌惡放下,也該換一套新的了。就換套金邊彩瓷的吧。
韋二一夜之間輸光媳婦嫁妝,逼的媳婦帶著兒子跑了。這一訊息像風一樣吹遍了京城,據說,已經有御史聞著味兒去了。
渁競天嗑著瓜子,聽著桃子和杏子扒拉,人民群眾的力量是博大的,才過去半天,什麼版本都爆了出來,不成立個娛樂生活八卦社真是辱沒了一群群眾英雄。
杜儀娘也嗑著瓜子:“黃家妹子還是心善,要我,先抽十個大耳光子,再回孃家。憋著氣回去,可不得暈嘛。氣死個人。”
黃尚善回到孃家,一語未發便暈倒的事,也不知怎麼被人傳了出來。已經有人在說,黃尚善被氣的吐血,命不久矣了。
黎鐵華的腳在門檻前打了個轉兒,立馬走了。
杜儀娘拐了拐渁競天:“你不去看看?”
渁競天吐出一片瓜子皮:“看韋二的慘樣去?不地道吧。”
“嗤,我說的是黃家妹子,那麼大一打擊下來,細皮嫩肉小姑娘,人能受得了?”
渁競天悠閒道:“為母則強,放心吧,為了她兒子,她也出不了事兒。”
杜儀娘白她眼,又拐拐她:“你真不去?”
渁競天莫名,看她半天,不相信問:“是你想去吧。你還真想把黃姐姐娶回去啊?”
杜儀娘點頭:“我是真有那個意思,多好的妹子啊,跟咱又投契。”
渁競天無語,你怎麼就沒看見人家黃尚善躲著你呢?
方才黎鐵華到了門邊,給她使了個眼色,想來是有事。
站起身,拍拍衣角沾著的一兩片瓜子皮。
“寧毀一座廟,莫拆一樁婚。嫂子,人家小兩口恩愛的很,你啊,別多想了。”
杜儀娘不服的拿瓜子砸她:“現在不是出事了嗎?我又不逼她,試試怎麼了?誰說的,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放棄的?”
渁競天默,我說的,這麼勵志的話能不能放到正地方?果然女人的腦子連老天爺都沒法招架。
到了後邊,黎鐵華正等著。
“那幾波人,就差把重華縣地皮鋤幾遍了。”
渁競天哈哈笑:“他們是非得把那個孝字給剝下去。有能耐把孝經給推翻了去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所謂心肝
“那家人家裡,吃的用的,甚至穿的,躺著的破床,對著的窗戶,全被人查了好幾遍,夜壺都沒放過。”
渁競天哈哈笑。
“還有神仙顯靈的破廟,屋樑上神像後供桌底下,一寸一寸都被摸過了。”
渁競天更是大笑:“可發現不對了?”
當然沒發現,不然黎鐵華能如此氣定神閒?
“那老丈才一好轉,周圍民眾就將破廟重新裝飾起來,裡外一新,能有什麼好發現的?”
當然,民眾這麼快的反應,自然是有人鼓風。
渁競天笑個不停,破廟裡的蹤跡被人抹去,那家人那裡更不會找出痕跡。他們偷偷餵給老丈的是對症的成品藥丸,而且還是外地買來的,能查出什麼?
黎鐵華又道:“這次能做這麼幹淨,多虧了人家衛家的老兵啊,那反偵察的手段,嘖嘖,不服不行。”
渁競天隨口道:“那大哥去一刀堂請他們喝酒就是,別忘了裝扮了再去。”
“是,咱是得好好謝謝人家,教咱這麼多,還不是一般人能得的。哎呀,好人呀,能人呀,真不錯,真不錯。”
渁競天疑惑:“大哥,你是有話想說吧。說吧,什麼時候變得吞吞吐吐了?”
黎鐵華嘿嘿笑:“要不,請那啥衛同來,大哥好好謝謝他。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