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他老實點。
“我好命苦!”廖江在一旁嘀咕,他知道許成不放心自己,張遼這種人既忠心,又有本事,自己要是有別的想法,恐怕真的難逃一刀,想到這裡,他打了個寒顫。
*******************************************
“這裡就是主公的訓練大營了!”張遼一指前面的軍營,對著廖江說道,他這次是把自己帶來的三萬西涼軍帶來和厲工交換的,這三萬西涼軍還不能達到許成的要求,需要好好訓練一番,而他也會從厲工這裡帶走三萬兵馬。
“為什麼單立一個訓練大營呢?在其他駐地不能訓練麼?”廖立不懂。
“主公的想法與眾不同,”張遼道,“這座訓練營是用來訓練士兵們的基本功的,基礎打紮實了,才能再說其他的。”
“基本功?當兵有什麼基本功?”廖立自然不懂這些了,他以前受的“教育”都是講得個人英雄主義。
“你進去看就知道了,我們要在這裡呆上幾天,你有的是功夫!”張遼對面前這個老是唧唧歪歪的小子有點煩,但他也不是平白找碴的人,只能忍著。
這時,聽到訊息的厲工已經趕了出來,迎接張遼,兩人是老相識,也不用麻煩,邊說邊走進了軍營。
“哇!”廖江輕呼一聲,因為他看到幾千人在揹著大包跑步,那包看上去怎麼說也有個幾十斤,而且,幾千人呀!這讓他吃驚不小。
“主公的意思是:凡是他的兵,要在勝利時,能用最快的速度追上敵軍;敗退時,也要能用最快的速度逃走!”厲工見廖江有些驚訝,在一旁解說道,張遼已經向他透露了廖江和許成那不真實的關係,所以,他很客氣。
“一開始就訓練士兵逃跑,肯定能讓士兵歸心,把他當好人,”廖江從以往聽到的評書中得出了結論。
“方同,你來陪這位廖公子看看,我和張將軍去商量一下換兵的事宜!”厲工叫過一個人來,又對廖江說道:“方同是主公昔日的親兵,最明白主公的訓練之法,他可以解釋你的疑難!”
“請多多指教!”禮多人不怪,廖江對這個道理理解的通透。
“不敢,”方同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很隨和,“公子有什麼問題儘管提就是,小將盡力解答!”
看到厲工張遼已走,廖江暗呼一口氣,心道:總算走了,莫非這人是‘青面獸’楊志的前世?他對著張遼緊張,不想這裡還有人比張遼的煞氣更濃,他不知道厲工以前就是個亡命徒,雖然不算壞人,可也絕對算不上好人,而且,他訓練士兵,沒有點煞氣又怎能壓得住那些兵痞?
“方將軍,”沒人監督,廖江放開了許多,“你帶我四處轉轉吧!”
“公子客氣,請!”方同跟著許成多年,對抬人一頭的做法一點也不感冒,他只不過是個校尉,離將軍還差一點。
“能不能講講主公的發展史?”廖江低聲說道,他想弄明白許成的經歷,這對以後巴結有用。
“主公昔日只是董卓帳下一名親兵,”方同直接的很,而且一點也不避諱董卓,說道,“因為在戰場上殺了馬超,立功而被封為校尉!”
“啊!?”廖江縮縮脖子,在他的心裡,許成立刻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我本是一名普通的西涼羌兵,”說到這裡,方同有些感慨,“被分到了主公的手下!當然,和我一樣的,還有數千人。”
“這有什麼不同麼?”廖江見方同有陷入回憶的可能,想拉他一下。
“公子可別以為進入主公麾下很好過!”方同看了廖江一眼,說道,“主公當時雖然殺了馬超,可名聲未立,又是直接從小兵跳上來的,所以,很多人不服!不少人商量著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方同開始講述,這一次廖江沒有插話,只是在一旁靜聽。
“那些自以為了不起的人,在主公第一次訓話的時候,就開始找碴……”
“可他們想不到,主公如此強勢,一日之間,不遵軍令之人,被他連殺七十三個,第二天,數十萬將士都知道了我們西涼軍中多了位鐵血校尉……”
“主公對那些人說,你們可以當著我的面罵我,我不會怪你,可你不遵軍令,那就是死了活該!”
“隨後的訓練,我們現在想想都還心寒,每天負重跑數十里,接著就是配合訓練,再接著,就是分組對抗,一天十二個時辰,只能休息四個時辰,其他時間,全是訓練,當然,主公也陪著我們!”
“那些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