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許成又對這位“兄弟”好好盤查了一番,總算得出了這小子的真正“出身”,原來,這小子真的是明末清初時的人,還是北京人,不過,也還是真慘,自小就沒好日子過,雖然讀過兩年書,最終也只能在街頭混日子,最後有一個說書先生可憐他,收他當了個徒弟,直到李自成打破了北京城,逃到南方揚州,又被清兵給堵在了裡面,最後,清豫親王多鐸打破了揚州,又搞了個“揚州十日”,結果,他就被人給殺了。不想,沒死,又活了,只不過時代不對了,而且正好碰上是十八路諸候在虎牢關守門的日子,他對三國也有些瞭解,本想到曹操治下混日子,不過,許成的治下目前一直是許進不許出,他也沒什麼武功,沒辦法,最後竟然靠以前聽到的評書來賺錢,想想什麼《水滸》《西遊記》《隋唐英雄傳》《大明英烈傳》什麼的都不能說,最火的《三國演義》更是說不得,想到最後,就說起了《封神榜》,不想反倒在洛陽倒出了大名,他本來看許成的憑空冒起就覺得不對勁,只想過些日子攢夠了錢就想辦法走人,就算出不了司州,也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行蹤,免得許成這邊有什麼人聽到他的風聲會派出個什麼殺手之類的人來滅口,不想,竟然碰到了許成本人,一翻談話,這小子又是驚慌,又是佩服,他生在亂世,當然知道亂世討生活的艱辛,何況許成更是打敗了稱雄中國歷史上數千年的英雄豪傑,不過他的表現倒是也讓許成動了惻隱之心,本來雖然不會就麼殺了他,可也不能放他隨便行動,可許成心一動,還是放棄了這種作法,後世的人不見得就能在這個時代成功,他自己也是運氣加機緣巧合,再加上暗地裡精心的謀劃,才有今天的成就,而且,還要拼命,這小子一看就不是那種能放開的人,只要不過份,就不用擔心他做出什麼事來,再說,怎麼說他和許成也算得著是難兄難弟,有些共同語言,這小子還知情識趣,挺討人喜歡,何況,他知道的一些事情也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到底怎麼安排這小子,超過許成對自己另一半的思念,成為他當下最需考慮的問題。
“老大,”廖江在街頭混的日子比許成還長,明白大樹底下好乘涼的意思,也明白順杆爬樹的重要性,“你看一下,聽說你這裡可以自己推薦自己的,你看我能不能當個官啊!”
“你!?”許成一臉鄙夷,這小子死時據說也就十七八歲,來到這裡也還沒吃過什麼苦,經歷過什麼事情,能有什麼本事?
“你別瞧不起我啊!我武藝是不行,可怎麼說也能當個軍師之類的吧!”廖江一臉的不服氣,他還真當軍師這活容易。
“哦,”許成嘴一撇,問道:“那你是會準備後勤啊,還是會排軍佈陣啊?”
“這……”廖江一楞,他的年紀還想不到這麼多,“軍師還要管這些啊!”不過,少年人就是誰也不服,他不甘心被許成的氣勢壓過,說道:“我可以出謀畫策!”
“哦?”許成還是那一副懶洋洋的態度,“你會用火攻,還是水淹?亦或是空城計之類?你認為這些計策是任何時候都可以用的嗎?還是你認為,敵軍都是傻瓜?”
“我……”,廖江摸了摸小鬍子,他想表現一下他已經是個成熟的人了,可很顯然不成功。
“行了,”許成對他說道,“我給你請了個老師,你去好好向他學習吧!”
“什麼老師?”廖江依然不服,可隨著一個句話他就放棄了自己毫無價值的尊嚴。
“末將張遼,奉命前來,請主公訓示!”張遼走進了許成的客房,對旁邊的廖江視而不見。
“文遠,來,坐!”許成對張遼很客氣,“我想求你件事情!”
“不敢,但憑主公吩咐!”張遼欠身道,他現已經正式成為許成麾下大將,與王越、徐晃、楊洱三人並列,地位尚在龐沛等人之上,對許成可謂感恩戴德。
“給你個麻煩!”許成一指廖江,“這小子是我一箇舊識,我想請你教他點東西,你就帶著他去厲工的訓練營,挑選兵馬,隨後開赴滎陽,怎樣?”
“這位小哥是主公舊識?”張遼問道,他擔心可別是什麼不能惹的人之類,這種人在軍中可是個麻煩。
“是啊是啊!”廖江本來被張遼的到來給震到了,這時反應了過來,對能作張遼的徒弟,很是興奮,“以後請張將軍多多指教!”
“別理他,”許成在一旁給張遼寬心,“要是他做錯了事,你可以動軍法,要是他敢亂跑,你就殺了他!”
“遵命!”張遼相當於拿到了尚方寶劍,舒心很多,看向廖江的眼光已經有了些殺氣,明顯是在警告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