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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如果她本來不願意跟你走。

除卻一切如果,流光迴轉過後,燈光璀璨之下,時間和空間的切面之中無比清晰的,可以不用任何掩飾的。

她只是她自己。

感覺上手心還有讓她覺得應該更勇敢一些的溫度,五月看見對面的少年推了一下眼鏡。

“你好,我是忍足侑士,祖籍大阪府。”

原因她不能說。

這一刻她也不想為別人流淚。

用重新開始跟過去說一聲“再見”吧。

再也不見。

男女生總是糾葛不斷

有些事情,分明在她人生的前路中投下了重要的石子,但在別人眼中卻不算什麼。

那晚她再見到香椎夫人的時候,對方並沒有因為她和跡部跳舞而說出任何責怪的話語,反倒摸著她的頭髮笑了笑,“五月真的長大了。”

有些莫名的感覺。

而另外一邊的西門總二郎和西門夫人也沒有任何表示,看起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西門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令人欣慰的感情,就算結婚,能夠達到的最好程度也不過是相敬如賓。

但是五月一想到西門平時對自己若即若離的態度,又覺得似乎自己錯過了什麼,像是被隔在紗幔的另外一邊。

如果要說壞影響,大概也就只有跡部景吾少年身上,來自眾多待嫁少女的怨念眼神,還有腳上的傷。

週一冰帝男子網球部的活動裡,一向訓練認真並且前幾天說了要跟忍足來一場比賽的部長大人卻坐在場邊,連熱身跑都沒有參加。

“喂,跡部是怎麼了?”向日在跑步的時候推了推忍足。

“哈……”忍足吵跡部坐著的方向看了一眼,推了一下眼鏡,“負傷了吧。”

“負傷?”

“嗯,”忍足帶著複雜的笑意,“來自女生的傷。”

向日和旁邊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鳳臉色都變得非常怪異。

而此時坐在一邊的跡部看著場內跑步的少年,動了動腳,想起了什麼,笑了一下。沒一會兒學校用的手機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短訊息。

【來自香椎五月

你是什麼社團來著?】

少年逐漸收斂笑意,眉毛攏了一下,手指移動,很快回過去。

【網球。】

過了一會兒那邊才有訊息過來。

【哦,很華麗的運動,很適合你。】

跡部心裡想著“那還用說”,合上了手機蓋,沒有再回復。

只是那個昨天晚上自己才跟她說過網球部的人完全不記得,實在很不符合他大爺的華麗美學。

而實際上五月這個問題並不是毫無根據。

此時的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圖書館裡看書或者整理書籍,而是站在網球場的旁邊,看著立海大附屬中學高等部男子網球部的部內比賽。把她拉過來的人站在她旁邊,聲音很大,正在為自家老哥加油,是柳生音羽。

“你哥的對手是仁王君吧。”五月推眼鏡。

小羽抬首,“那又怎樣?”

“……沒怎麼。”

“我喜歡他他又不喜歡我我哥一直對我那麼好你說我該給誰加油?”

五月被她一連串不加標點的話震了一下,最終還是維持著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想著上次跟自己說所謂“就算他不喜歡我還還是要喜歡他”的人分明是這個女生,最終還平淡地吐出一個詞:“你哥。”

柳生音羽表示旁邊的女生最近越來越面癱。她正想再說些什麼,卻看見五月拿出手機擺弄起來,一想到對方什麼也聽不見,便沒有再說話,轉而繼續當柳生比呂士的後援團。

沒錯,第一次觀摩網球部訓練和比賽五月,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似乎好像大概跟自己說過在網球部的跡部景吾。

發了短訊息之後,她從對方回覆的速度看起來,少年肯定因為跳舞受傷而沒能正常訓練。

或許此刻正坐在場邊無奈地看著別人訓練?

五月勾起唇角。

光從圍觀程度就能看出來網球部受歡迎的程度,五月想起每次在一間破教室裡碰頭的話劇社,感嘆這個學校果然是偏理輕文,熱愛體育而忽視文藝。

原本在她看來,像話劇社這種表演性質的社團,應該會有很多人並且充斥著帥哥美女,事實證明雖然社內成員相貌都很不錯,但並不能改變它走下坡路的趨勢——畢竟比他們更有吸引力的,自然是在體育運動中揮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