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發呆,然後溫柔似水地微笑,第二愛好就是時不時將他抓過來噓寒問暖順便摸摸抱抱……
腦殘好對付,脫線也不難搞,問題是,人家對你愛心拳拳,你能一耳刮子扇過去麼?
至少南哥兒是做不到了。
如果莫樹毛手毛腳也好啊,問題是人家是發乎情止乎禮,各種關切標準的不能再標準,規矩的不能再規矩,肢體碰觸正經的不能再正經……
他發現,自己目前算是徹底沒轍了。
而且,這樣的沒轍,也許還會持續漫長的時間……
……其實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我為什麼會認為這傢伙是腦殘呢?
南哥兒再次怨念了。
不是腦殘啊,完全不是啊!
其實這丫的是花痴啊!
為了莫樹現在極為嚴重的花痴症狀,朱溪語重心長地找南哥兒談了一次——當然,旁邊還有一刻鐘不見人就會沒心思做事的花痴星人在旁聽。
順便說一句,只要南哥兒在的地方,其他人的存在,說的話,發出的聲音,完全被莫樹無視了……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柔情似水地看著南哥兒發痴……
朱溪找南哥兒談的具體內容就是關於春夏兩季,莫樹先生的公務問題。
現在這邊,花痴星人離開不了南哥兒一刻鐘以上,春夏莫樹在城裡巡邏還好,帶著走就是了,那萬一去較遠的鄉鎮呢?那萬一路況不好呢?
依南哥兒這身體狀況肯定是禁不起折騰的,這樣一來,莫樹肯定也不可能去了。
這樣一來,倒黴的忙碌的可就是師爺他了。
朱溪跟南哥兒鄭重分析了下未來情況的嚴重性,然後嚴肅地說:“小南,我覺得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莫樹別再發傻了。”
南哥兒黑線:“就算你這樣跟我說,我也沒辦法啊。”我能制止某人腦殘,但是我無法控制他的花痴啊。
“你都沒辦法,那我們怎麼辦啊。”朱溪更愁了,“我現在一想到春夏兩季的日子,我都連覺都睡不著啊。”他很哀愁地指著眼角:“看到了沒,這是什麼?”兩隻眼冒出了一雙黑眼圈啊啊!
南哥兒湊上去。
還沒仔細看呢,莫樹一把將朱溪往後一扯,阻止兩人靠近一米以內。
……在這時候你又回神了?
南哥兒跟朱溪一齊對莫樹投以鄙視眼神。
當然,莫樹選擇性地無視了朱溪的存在,也無視了南哥兒眼中表示的鄙夷,笑眯眯道:“肚子餓了麼,想要吃什麼。”
“我們一個時辰前吃過點心。”南哥兒黑線提醒道。
“對啊,小南記性真好。”莫樹微笑摸摸南哥兒的頭,“冷不冷?”
南哥兒已經徹底地無語了。
確切來說,就是他連吐槽都無力了。
看看一米開外的朱溪。
很好,他比我更無語,感謝天感謝地,你總算了解我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因為我過的更憋屈……
南哥兒跟朱溪兩人沉默良久。
還是心理素質最好的師爺最先從這無力迴天的氣氛中回神,輕咳一聲:“那個,莫樹,你還記得過幾天要去接人的事情吧?”
說到正經事上時,莫樹還算正常,點點頭,然後又看看南哥兒。
朱溪看看莫樹的表情,微微皺起眉,卻也沒說話。
南哥兒看著兩人微妙的反應,有點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
“我先告辭。”朱溪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後拱手走人。
南哥兒更為不解了。
莫樹那邊,似乎也遲疑了一下,道:“小南,”拍拍自己身邊:“過來坐。”
南哥兒眼見莫樹那似乎有話想要跟自己說的表情,思考了一下,走了過去,坐下。
“我可能在年前要出去一趟。”莫樹斟酌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就這樣實話實說。
莫樹會時不時的出去已經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南哥兒不曉得他為什麼拿著這次的事跟自己說,於是有點不解地看著他。
“去的是北郡,時間也許會比較長,可能會在外面渡過新年……”莫樹一邊仔細看著南哥兒的表情,一邊一口氣將自己想要說的話全部講了出來:“雖然路途顛簸,但我希望你能一起去。”
一般情況下,莫樹從未對南哥兒有什麼要求,也不說什麼“我希望你怎樣”之類的話。
他的確是如同那日跟朱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