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見禮之後,等溫如輝還了腰牌,王遠拱手道:“在下斗膽,請刺史大人暫且摒退左右”
這就是說有機密事情要說了,雖然心裡疑惑,溫如輝還是命左右人等退下。
王遠從背後取下一個包袱,開啟後,取出小婉的印信和一道聖旨,請溫如輝確認。
“請問夏大人目前何在?”溫如輝自然是能夠辨出真偽,而且這些當官的人多少都有一些訊息來源,對此也早有風聞。
“夏大人被貴屬陸易行總捕頭堵在武昌縣城附近,只是在路上卻遇到了一樁令人髮指的大案,因擔心打草驚蛇,而且關係到數十個孩子的生死,不得不謹慎從事”說著,二人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一細說給溫如輝知道。
‘啪’
溫如輝聽完之後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來人哪”
第一卷 亂世 第四百九十九節 準備行動
第四百九十九節 準備行動
拐賣兒童?
這可是重罪
溫如輝今年四十有五,他有能力,而且做得還很有成績,還想著在這一任期滿之後再上一步,至於說州里有一些害群之馬,那又有什麼?
龍生九子,九子各異,看待一個地方官吏的政績,要看整體,出現一兩個欺行霸市的人物還真是不算什麼。但這樁罪行就嚴重了,嚴重到影響他政治生命的地步。
是的,張懷義的後臺也很強大,但還沒有強大到恐怖的程度,溫如輝的腦子非常好使,略一思索便知道如何取捨。尤其是聽說途中有州衙的總捕頭參與設卡,他立即想到州里的捕快可能和張家也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對王遠所說的保密也立即有了認識。
“是,老爺”答應的是管家,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但老爺既然吩咐了,就是再晚、再失禮,也要去把人找回來。
鄂州司兵參軍的姓氏有些意思,姓文,文亦戈,估計他的父母也是希望這個兒子能夠文武雙修的,看來他的父現在算是達到了初級期限望。此刻,在衙門中待了一天的文如戈剛剛享受完晚飯,正在愜意地在妻子的視角之外跟旁邊侍候的丫環眉來眼去,很有一番曖昧。
忽然,門外傳來稟報:“回稟老爺,刺史大人派管家前來傳話,有公事邀請老爺過府商談。”
這傳話是有技巧的,公事當然是要穿官服,而且還要有執行各種公備的準備,執於其它事情縱然不是明言,也自有處理的方式,這樣才不至於到時候尷尬。
“請來人稍候片刻,老爺立即更衣。”妻子韓氏是個賢惠人,聞言吩咐了一聲,然後立即幫著文如戈更衣。
“老爺,是不是哪地方又遭搶了?”韓氏是經歷過隋末動亂的,有不少親戚就是死於亂民手中,一聽到公事立即有些緊張。
“胡說”
文如戈瞪了她一眼,這種事情哪是胡亂猜測的:“現在哪裡有什麼搶劫的事情,鄂州境內沒有一個盜匪”
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那可是抹殺他和刺史大人功績的黑筆,境內有盜匪未加緝捕,那就是他的失職。不過……文如戈也在猜測到底是什麼樣的公事讓刺史大人竟然等不到明天上衙就來召喚他。
揣著一肚子的疑問跟著溫府的管家來到刺史府之後,大廳上還有另外兩個陌生的人,溫如是輝也不介紹,讓他立即召集二百名州兵出去絹捕匪類。
“大人,不通知陸總捕頭嗎?”文如戈奇怪道。
“找不到他。”溫如輝也有些奇怪。雖然他並不想找陸易行做這件事情,可派人查了一下之後,發現不僅陸易行不在,衙門裡還有一些捕快不知去向,就像集體失蹤一樣。
文如戈不敢再問,刺史大人將這件事情弄得如此保密,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某一句話會不會犯了忌諱,而且他也看出,溫如輝對那兩個年青漢子的態度非常客氣,連帶他也跟著客氣起來。
一直到了遠離夏口城,溫如輝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文如戈這才知道為什麼要保密……張府在鄂州的瓜葛還是相當複雜的,洩密持可能不是沒有,就是到現在也不敢說就是萬無一失,所以他也只是記在心裡。
至於對事情的本身……正義感就如同女人的乳溝,需要的時候總會擠出來一些,多少就另當別論了。所以他很恰當地表現出同仇敵愾的模樣,但隨後又問了一句:“如果對方已經將人轉移走了怎麼辦?”
“應該不會。”
王遠答道:“對方設卡緝捕,與其說是擔心洩密,還不如說是心疼那筆錢,而且以他們在官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