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較喜歡大家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交流一下,實話實說,做個朋友,談談理想和人生,讓這個世界少一點仇恨多一點愛,這不是很美好的事情麼?只要你開口說了,咱們就是朋友,不願意說,我這胸口一錘子的帳,也還是要算一算的。”這段重口中滿是胡言亂語,也不管這樣的充滿和諧充滿愛的觀點這個世界的人能否接受,已經是嘰裡呱啦全部說了出來,就看對方如何應對了。
黑衣人卻是淡淡一笑:“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文淵伯。第一,你何以會覺得你用拳頭便能夠把我的嘴撬開?況且撬開之後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訊息?第二,現在你覺得就憑你們幾個人能夠留得下我麼?”
段重數了數人頭:“四比一,這樣差距若是還留不下你,那便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了。”
黑衣人聳了聳肩膀:“文淵伯,不要總是天真的一位和你站在一起的就是你的戰友。”
段重回過頭去,看見陳帥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又聳了聳肩膀:“不好意思,我保持中立!”
段重嘆了口氣,無奈至極,早就應該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問道:“你總不至於站在他那邊吧?”
陳帥搖了搖頭:“我既然是中立,自然是兩不相幫了!這一點你自可以放心。”
段重點了點頭,轉過腦袋道:“我想三個人留你一個,這一點可能性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