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餘兩人已站到出口外,烏爾奇奧拉回頭提醒她行動。
“恩——”晝冬遲疑了一下,“你們先去吧,我忘東西了,等會兒自己走。”
兩人皆頓了一下,十秒後,烏爾奇奧拉點點頭,“那好吧,我和牙密先走了。”說完,身影消失在眼前。
晝冬向後退了一大步,出口瞬間合上。
“你沒走?”又是葛力姆喬,這傢伙怎麼這麼喜歡在走道里晃啊。
“忘東西了。”不願理睬她,晝冬快速奔向自己的房間。
左翻右扒,終於找到她需要的器具。
“你……你特地回來就是為了拿這個?”葛力姆喬站在出口大聲嗤笑。
天上的‘地板’再一次被抽動,在現世的光線照射過來的那瞬,晝冬撐開手中的陽傘。她理所當然的回頭,對著不以為然的葛力姆喬道,“面板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平時的防護和保養就是關鍵,”說著,慎重其是的點頭,“紫外線就是一大要害!”
人們之所以能懷抱希望,是因為他們看不見死亡。
朽木白哉說:我們不應該流淚,那對內心來說等於是身體的敗北。
為什麼?疑惑。
因為,那只是證明了,我們擁有心這件事,根本就是多餘的。
恩……用手輕撫眼皮,陽光透過面板在瞳孔前散出一眶肉色的血紅。稍微低頭避過,背光的陰暗讓晝冬緩和了眉頭。
不好,不好。怎麼突然開始遙想以往了呢?莫非是年紀大了?
在走進陽光之前,晝冬重新撐起了傘。
沒有費心去找先前比她早到一步的烏爾奇奧拉和牙密,他們倆這次的任務應該是偵察兼消滅黑崎一護,而且藍染昨天也和她提過。
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散步,反正出也出來了,讓她多吸幾口現世的髒空氣再回去也不遲。
每捨棄一次尊嚴,我們就越接近野獸一步。
每扼殺一顆心,我們就遠離野獸一步。
所以我直接揮刀砍人,連心一起。更木劍八說……
“危險——”一聲驚慌的喝叫瞬間拉回晝冬的思緒。
回頭,一隻足球朝她直直飛來,撤腳後退輕鬆避過。抬眼發現馬路對面的沿街公園內跑出一個男孩,滿頭汗水的男孩正左看右瞧的過馬路。
剛剛就是他喊的?疑惑初升未得解答,男孩身後的公園裡又跑出一個孩子,他衝男孩叫道,“你怎麼那麼慢啊!”
被困在馬路中央的男孩也有些焦急,朝身後嚷去,“明明是你不好,踢這麼遠,還差點踢到人!”
“你瞎說!我哪有踢到人!?”
“還說沒有!”男孩伸手一指馬路對面,“剛剛差點踢到那個紅衣服的姐姐。”
“紅衣服的姐姐?”公園口的男孩疑惑的順著手指望去,“你眼花啊,哪裡有人啊?”
“你才眼花呢,不就站在那裡嘛。”拼命抬著臂膀,倔強的指著認定的方向,“紅衣服,還撐把奇怪的傘。”
奇怪的傘!?晝冬聽到這兒眯了下眼,這是油布紙傘好不好,不識貨的小鬼!
不過,看著兩個拼命爭論自己是否存在的孩子,晝冬思忖,那個孩子看的見自己呢,真讓人意外。能看的見靈子的人類是很少的,今天隨便出來晃一下竟然就讓她碰見了。
晝冬腳下用力,離開原地跳上附近的電線杆,她回頭看向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視線,此刻已是滿臉錯愕的男孩。笑笑,吻上自己的手指,‘呼’吹送個飛吻給他,疾步離開了那裡。
夜幕漸漸垂下,一條街,一個人,一隻稍有進化的虛。
石田已經失去了滅卻師的能力,他躲不過個頭巨大的龐然大物兇猛的攻擊,尤其還是恢復力比以前增強數倍的怪物。
險險閃過一波攻勢,剛想有所喘息,那廂的虛根本不知憐憫為何物,與其體形相稱的斬魄刀幾番起落再一次砍來。被衝擊的氣流撞飛數尺的石田側目看見了月亮下的人,他瞪大雙眼,“你——”只有吐一個字的間隙,身體再次被撩倒。疼痛鑽過全身,這就是喪失資格的代價嗎?石田奮力拖動不聽使喚的雙腿。
背光而立的晝冬靜靜注視著,眼中的漠然和冷淡讓石田心中一緊,莫名的寒冷從胸口溢位,接著,他聽到了極其考驗精神力的話——
“不好意思呢,石田君。再次見面卻是在這樣的場合,我感到很遺憾。”
“你為什麼……”
“你想問為什麼袖手旁觀是嗎?因為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