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興致盎然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平整無縫的青石大道,讓這些個重臣們算是大開了眼界,甚至還有人悄悄下馬看看為什麼大道竟看不到一點縫隙。
結果只看見那青石和青石間的縫隙,都被一種灰白色的堅硬的物質填進去了,有官員認出這是大唐很稀有的水泥。
沒辦法,這東西的量太少,只能用來填縫隙,主體還是平整的青石,但就是這樣,卻也讓許多人驚歎了。
鬧騰了大半個時辰,君臣一干人總算是到達了校門外。
酷似法國凱旋門的軍校大門,又一次震撼了在場的眾人,校門上頭兩條五爪石龍,被塗成了硃紅色,成雙龍奪珠之勢,中間則是鐵筆銀鉤的六個大字“大唐皇家軍校”,當然,這六個字自然是出自李治的風騷之筆。
兩邊還有一副對聯,上聯:升官發財請往他處;下聯:貪生怕死勿入廝門。
“諸位愛卿且隨朕下馬,咱們步行入內吧”
很是靈巧的竄下自己的寶馬“暗電”,對於軍校,李治可是一直想要提高其地位的,不能讓那些書院獨享尊榮超然嘛,這官員至此,下馬步行,就是一個。
剛一入內,負責軍校建設的房遺直就一陣大吼,“奏軍歌”。
隨即浩淼雄壯的音樂在冬季萬物蕭索的碧空下,悠悠然響了起來。
長孫無忌一干文人們,也沒說什麼,靜靜的聽著這所謂的國歌。
話說當初確定大唐的軍歌,李治很是飛了一番心思。
曾今想過天朝的《義勇軍進行曲》,但終究是放棄了,聶耳的《義勇軍進行曲》固然豪邁,振奮人心,但終究不合世事。
如今的大唐算是漢人的巔峰時期之一,這個時候,要的不是激勵自己,不願做奴隸,而是征服天地,稱雄宇內,讓漢人的榮光揮灑在太陽照耀下的每一個角落。
於是,思考來思考去,李治選了一首自己前世最喜歡的輕音樂《征服天堂》。
這首《征服天堂》是前世希臘作曲家Vangelis的代表作,它完美地再現了哥倫布歷盡驚濤駭浪、致命病毒以及種種艱難險阻的洗禮,最終到達新大陸,征服南美洲的悲壯故事。
史詩般的壯麗輝煌和宏偉氣勢,深得李治的喜愛,前世為了這首《征服天堂》,李治甚至專門前去學了一段時間的音樂。
如今這跨時代的史詩般的音樂一出場,那不同於李世民所創的《秦王破陣樂》,展現出的男兒征服天地的豪邁之氣一出,立馬將長孫無忌、褚遂良等一干文臣們震懾了。
對於這些世家出身的子弟們,每一個人對於音樂都有很高的早已,琴棋書畫御馬射箭,古之六藝嘛,此刻都被《征服天堂》流露出的那鼓懾人之心,激盪魂魄的感覺,所深深吸引。
中國的音樂,自古以來,哪怕是如《十面埋伏》這樣的征伐之樂,也講究個內斂中庸,在內斂中庸裡,表現出創作者的深沉情懷,那需要你有很高的音樂造詣和文學修養,才能領會其意。
而《征服天堂》則不,他赤luo裸的將二十一世紀人,那無所顧忌的外向、開放、自由的創作感,在音符的彼此跳躍間,爆發出來。
那一往無前的征服氣勢,哪怕是程咬金、尉遲恭這樣的猛將,也聽得出來,而且共鳴感還不是那些文臣們能夠體會到的。
如李靖,當初定襄奔襲,不就是抱著這股氣勢嗎,如今聽來,卻也一直憋著氣,深怕自己的呼吸聲影響自己的傾聽。
隨著音樂的開始激昂起來,一隊大唐的禮儀官兵出現,筆直的納。粹式樣的軍服,同樣的身高,踢著大唐新軍特有的正步,五人成行,手持陌刀,護著大唐的國旗向著廣場的立柱走去。
在軍樂響了起來後,眾臣視線中,李靖之孫李業詡站在最前面,筆直如松,持著國旗,一米九的身高,即使是關西之人,也算少有。
那面新式的國旗出現了,這是一面豎立旗,寬八尺,兩邊長十二尺,中心是十五尺。
旗上是一條霸氣猙獰的五爪金龍,那最前的兩隻五爪之下,居然是旭日東昇和一輪月牙繁星漫天之像,金龍捏日月,這是何等的氣魄和雄心壯志
而旗子是以紅為基色,李治認為再也沒有哪種顏色有紅那麼有寓意了,它象徵著鮮血,象徵著勇氣,也讓後人在侃侃而談之時,也不要忘了前人所付出的鮮血
在雄威的《征服天堂》的音樂中,李業栩來到了旗杆之下,遠處的房遺直,面色肅然,一擺手,雄壯的音樂響起起來。
“升國旗,唱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