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已成往昔;
陣陌紅塵,此心之重誰知;
水煙婉約,祭歌在風中低吟;
寒萱低唱,淺吟猶在洛神秋水之上;
琵琶聲去,倩影何時再來;
孤煙山道梨huā雨落,一點羞紅琴韻淡遠;
幾曾獨望,秦王破陣,一曲相忘於江湖:千年褐色的三生石畔,何曰卿再來。
這首《竺寒萱》送給你。
告訴朕,寒萱,你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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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選秀的到來,平衡才是王道
美麗憂鬱的竺寒萱以一種並不華麗卻讓李治永遠記在心中的方式退出了李治看似絢爛實則平淡的生活,各自的人生交點似乎已經到此徹底壽終正寢了,收拾收拾略顯感傷的心懷李治又迴歸了故往的生活,那逝去的紅顏只待在每年的清明再憑弔一二了,日子總要像車輪一樣滾滾前進的,心情卻一直談不上好,當然也談不上不好,總之波瀾不驚的起床、朝會、批改奏摺、回去繼續和自家自從懷了孕後越來越傲嬌的武御姐鬥法,最終的結果不免是李治被三振出局,武御姐撲在李治懷裡含情脈脈的開懷大笑,月有陰晴,人有圓缺,大抵是如此了,連看似大大咧咧的蕭淑然也沒有主動提起竺寒萱這個人,似乎大明宮以前從來沒有這號人一般,詭異但溫馨的默契。
李治心情複雜的可以值得讓最近痴迷上《易經》的金喜善好好研究了,但只要他自己不肯剖開心扉,金喜善這輩子也只能自己畫個圈圈瞎迷糊了,女人的心思男人別猜,因為猜也猜不著,男人的心思其實也是多變的,這不,長孫無忌、房玄齡、褚遂良、李績、唐儉、溫彥博和崔敦禮這七位大唐內閣宰相攜手而來倒是讓李治除了詫異就是驚奇了。
“臣長孫無忌、房玄齡、褚遂良、李績、唐儉、溫彥博崔敦禮參見陛下。”七人依次施大禮跪拜,看的出是有正經事要談。
“七位愛卿平身吧,不知所為何事。”李治隨意的揮揮手,放下毛筆,習慣性的端起茶杯回問了一句。
對於這樣的跪拜李治已經很免疫了,還記的小時候當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第一次跪在李治面前,那種心靈的觸動是難以描述的,似乎自己做了甚麼天理難容的事,嚇得小李治本能的上前扶起老大爺,一番溫言細語倒把老大爺唬得一愣一愣的,感慨晉王陛下如此仁愛,世所罕見,扯了一堆大唐之福陛下之福的奉承話,把個性情單純的廢柴小李治激動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時至今日,李治無疑已經脫離了當初廢柴小白的層次,大致一隻腳已經邁入了腹黑的門檻,離登堂入室也只有一步之遙,這一步他準備花大半生的時間去追求。
對於長孫無忌、房玄齡這群積年的老政客,李治一直是保持不親近不疏離只升不貶的態度的,這類***多都是開國重臣元勳,吃過的鹽比自己吃過的米還多,和他們玩陰謀太考驗智商和情商,一般情況下李治還得拉上智商變態情商無敵的媳婦武御姐,因此可以因勢利導的以皇權鎮壓,李治絕不會逞能自作聰明和這些隋末兵荒馬亂歲月中走出的狐狽們開壇鬥法。
按照老規矩,作為大唐內閣第一宰相首輔長孫無忌最先開口說話,“秉陛下,我等來此不問他事,正是為了即將到來的採選,為此我等列了一些條例,還請陛下斧正一二。”
“採選?”
這倒是出乎李治的意料之外了,不過倒也在情理之中,若不是南征,這採選怕是早早就該進行了,那批惦記著把自家女兒送進宮讓李治糟蹋的世家豪族們的耐性也差不多耗到極限了。
徒然間,李治覺得自己的心好似開了一扇天窗,陽光燦爛吶,看七大宰相的眼光也溫柔了許多,靦腆的微笑道:“嗯,這個很好,長孫愛卿吶,快,把你們的條例都呈給朕看看,朕一定好好斧正,一定採選出最優秀的女子,絕不能讓採選出一點差錯。”
接過後,甫一眼,李治眼神就是火花四濺。
眉頭緊皺的李治仔仔細細的看了手上拉起來半米長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楷的奏摺,不是埋怨長孫無忌等人把採選範圍縮小了,反而是怨其範圍鋪的太大,這倒不是李治矯情了,因為按照這份奏摺來看,真的實施下去當算的上民怨沸騰了,李治有點恍然,這算是長孫無忌等人暗藏詞鋒的試探麼?
“長孫愛卿,若依奏摺上所言每年五月朝廷派遣專人領著精通相術的人員,閱視良家童女,還要是姿色秀麗、容貌端莊十三歲以上、二十歲以下之人,尤其是到各地選取文武官員家中的女兒,那些高官的女兒,凡十五六的姑娘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