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大師。他同樣沒有二話的親自冒險,帶著她來了杭州。
若非此次出行,趙閒路上便不會遇到了馬匪受傷,更不會趕上東瀛來襲的大戰命懸一線。在趙閒口裡,只因為她是他的屬下,可柳煙兒心中又豈能把這當做簡簡單單的關懷。
胡思亂想著,她臉上的羞意竟然漸漸少了幾分,望著臉色依舊帶著幾分虛弱的趙閒,她咬了咬下唇,輕聲問道:“大人,您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趙閒聞言微愣,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轉移了話題,站在水中略顯茫然的道:“我說過的話很多,有的是調戲有的是真的,煙兒妹妹問的是哪一句?”
柳煙兒緊咬著銀牙,輕輕哼道:“大人,你說過我的病好了,便帶著我遊歷天下,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的?”
原來指這個啊!趙閒輕輕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天下間的風景很多,只要你願意去,我帶你去便是了。”
柳煙兒臉兒微喜,又輕輕頷首道:“那大人說我按時造出了三千隻火銃,就賞我個國公夫人噹噹,是不是真的?”
“額…”趙閒臉色頓時抽了下,沒想到她這般大膽,訕訕笑道:“這個嘛,當時只是開個玩笑…”
“哼…”柳煙兒臉色微黯,輕聲道:“煙兒一介女流,心中嚮往著外面的世界,又怎能與關係不清不楚的男子出遊。大人說要帶著煙兒遊歷天下,即便煙兒同意,又如何像雙親解釋…”
趙閒摸了摸鼻子,尚未思考好該如何回應。柳煙兒忽的鼓起勇氣,輕聲道:“大人對煙兒無微不至,因為我數次深入險境,弄得現在這般渾身是傷,此大恩煙兒無以為報。外面的世界再大終究是觸不可及,日後若能在大人身邊,為您添燈研墨我便心滿意足了。”
趙閒搖頭苦笑,輕輕吸了口氣:“煙兒妹妹,你一口一個‘大人’,說的和欠我多大恩情似得。我早都說了這是份內之事,你也幫過我的大忙,互不相欠,不用你報答的。”
柳煙兒見他裝做沒聽懂,囁嚅嘴唇沉默許久,萬般無奈之下,便豁出去了,輕哼道:“什麼互不相欠,煙兒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卻被大人看光了身子。現如今大人若不給煙兒一個交代,我,我便告訴你的夫人,讓她們來為我做主!”
趙閒的心中對美女向來不設防,面對柳煙兒大膽的話語,禁不住愣了一愣。
因為背對著,煙兒姑娘還倒他仍然對自己無意,眼前兒頓時紅了,羞惱之下憤然道:“風姐姐,救命啊!”
驚慌失措的尖叫分外清脆,其中的羞憤和驚恐沒有絲毫做作的意味,若是外人聽到,還真以為有人在對她施以暴行。
我日!這妮子也太大膽了些,都趕上蕭姐姐了!趙閒驚的魂飛魄散,急急回身撲過去想捂住了她的小嘴。
水中手腳並不利落,抬手抓住她溼滑香膩的胳膊,也不敢亂看亂摸,輕掩著她的小嘴道:“好了好了!我怕了還不成嘛…”
柳煙兒美眸全是憤憤之色,反正豁出去了,她故意抓住趙閒的衣領倒在了石床上,讓他壓著自己,然後帶著哭腔道:“大人!不要…”
猝不及防壓在她身上,大手亂按摸到一團柔膩,趙閒頓時僵住,鬼使神差的輕捏了下。
“唔~”柳煙兒心尖兒急顫,本來只是演演戲,現在可是真的帶著哭腔,羞惱的掙扎起來。
這時,外面便傳來‘聽聽框框’的腳步聲,還有東西被碰到在地的脆響。
聽到柳煙兒驚慌的呼救,風憐雪還倒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急急跑到石洞內,抬眼便瞧見自己的好相公,將煙兒妹妹壓在了泉水中石床上,右手掩著柳煙兒的小口,左手則更加無禮。
風姑娘掩著小口,驚愕的望向水中的,眸子全是不可思議…
片刻後,石洞外的小屋內,趙閒趴在床上**上身,風憐雪則拿著藥瓶為他擦拭又崩裂的傷口。
“憐雪,你要相信我!真是你的好煙兒妹妹勾引我的,我這般坐懷不亂的真君子,怎麼會乘人之危了?”趙閒趴在床上苦笑著,卻感覺到腰間被輕掐了下。
“妾身不信!”風憐雪臉色依舊殘留著幾許暈紅,近幾日夜夜貼身照顧相公大人,又豈會相信他坐懷不亂的鬼話。她輕聲喃道:“妾身一直在外面守著,大人你卻偷偷摸摸的跑了進去,還說不是乘人之危。方才我明明看到你壓著煙兒妹妹欺負她,你的傷未好,煙兒妹妹身子更是沒有痊癒,怎麼可以這般衝動。若是忍不住,也可以和妾身說嘛!妾身,妾身又不是不能幫你……”說到此處,她眸子裡露出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