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文早些結束,現在有兩個意見,大家可以選選。不收鳳止,那麼就可以刪減很多內容,自然提前結束;照原來想法,收鳳止,那這文就沒辦法太快結束,大家選選吧,我會跟大多人的意見。)
438小狐狸耍流氓
惜了了象是對她的話,聽而不聞,唇徑直貼著她的小腿。
從她往下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側臉,神情是從來不曾見過的認真小心。
他額頭的留海隨風輕輕撩著他的面頰,她很想伸手去幫他撩開,但看著大口大口濃黑的血水從他口中吐出,無憂緊張得身子僵直,連喘氣都不敢喘大一口,怕驚擾了他,一不小心,把那些毒血嚥了下去。
從他口中吐出的血,終於轉成鮮紅。
惜了了往後坐倒,撫了撫昏沉沉的頭,“這蛇雖毒,但來得快,去得快,吸乾淨便沒事了。”
無憂果然覺得方才麻木的腿已經能動,鬆了口氣,抬眼見惜了了神色有異,陡然一驚,“是不是嚥了毒血下去?”
惜了了的頭越加沉重,搖頭,“只是吸了些毒氣。”
無憂怕他口中還殘留毒血,忙起身去打了溪水過來給他漱口。
他漱得兩漱,突然抬眼迷迷糊糊地睨了她一眼,兩眼一合,竟向前撲倒。
無憂將他接住,臉色大變,不能肯定地喚道:“小狐狸……”
惜了了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沉沉地靠在她懷中。
無憂呼吸一緊,低頭看去,見了了雙目緊閉,人事不知。
她連喚在了幾聲,將了了搖了又搖,惜了只是昏睡,全無法反應。
剎那間,她彷彿覺得天都要塌了下來。
她固然懂醫,但在解毒上,此時和二十一世紀所學,實在相差甚遠,最主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蛇,是什麼樣的毒,更關鍵的是此地此境,身邊也沒任何藥物。
無憂顫著手,把過他的脈搏,好在脈搏還算有力,但體溫卻一點點涼了下去。
附近林中狼群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但礙著火光,不敢貿然靠近。
但只要火光一弱,便不知會是什麼情形,到時只怕沒等了了毒發,他們已經先裹了狼腹。
無憂看著人事不知的了了,將牙一咬,解了腰帶將他綁在自己身上,爬上頭頂藤臺,將他放平,回到樹下,又拾了許多樹枝,將火燒得更旺,確保能燃到天亮,才重爬上藤臺,解開了了衣裳,將他懷裡東西全掏了出來,可是看著那些小瓶小盒,慢慢絕望。
那些藥沫,她唯一能識得的,就是用來驅趕蛇蟲的雄黃。
而且了了擅於用毒,這些藥沫,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各種毒物,這些東西她如何敢胡亂碰觸。
大滴的眼淚把眼睛糊住,她抖著手,把雄黃粉倒在藤臺四周,防著再有蛇蟲靠近。
把了了的小瓶小盒掃過一邊,惜了了的體溫隨著夜深轉涼,她在失憶後,頭一回感到無助,想著了了可能會從此不再醒來,更是揪心的痛。
她解開二人的衣裳,依樹杆而會,將了了緊緊抱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暖著他冰冷的身子,只要能保得他體溫不下降,就能有轉機。
夜風拂過,帶了些涼,她收緊手臂,下顎貼上他光滑的額角,“你說過,你不怕毒……”
回答她的只有風吹樹葉的蕭瑟之聲和四周的不時傳來的狼嚎。
在被人綁架,翻下山洞,面對群狼撲上,她都沒有害怕,這時卻害怕了,怕了了就此離開這世界,就此離開她。
寧墨說的對,她的每一個夫君都與她心連著心,不能分割。
無憂深吸了口氣,微仰了頭,強迫自己不可以氣妥,只要冷靜,一定能有辦法。
無論她怎麼給自己打氣,淚卻從她睜大雙眼中滾下,滴在了了的面頰上,略略停頓,慢慢滑了下去。
了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臉上一陣癢,慢慢轉醒,鼻息間盡是滿滿的,熟悉的幽香,面頰貼著的東西更是又香又軟,他下意識地回過頭,唇卻碰觸到一粒小小的突起。
他畢竟是看過千千給他的小H書的,突然間意識到什麼,想也不想地張口含住,渾圓的肉嫩在他舌頭上擦過,劃出從來不曾有過的酥麻癢意,感覺他緊靠著的香軟身體隨之僵住,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感知。
頭仍有些暈眩,心肝卻止不住地砰砰亂跳,但口中感覺實在太好,也不再管頭昏不昏,不理不顧地啃咬起來,舌尖更是貪婪地捲了口中圓圓肉粒,再不放開,同時手移了上來,握住另一邊賀滾滾的細滑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