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卻不知說什麼了,滿腦子來來去去都是“謝謝,二字。
希望下一本新書,也能得到大家喜歡。!。
番外…鳳止篇上
(本來不想寫番外,好好休息幾天,開始搗鼓新書存稿的,但還是禁不住親親們的要求,繼續做苦力,為鳳止圓夢吧。)
雖然不凡他們四個認同鳳止,但對於佔了大便宜的無憂,難免心虛,同時也明白,讓他們五人習慣這樣的關係,得需要一些時間,而不凡重傷未愈,如果她這時與鳳止太過親密,難免讓開心他們心裡不快。
再加上,她與鳳止在二十一世紀時,用那種似父女非父女,似情侶非情侶,似朋友又非朋友,但又如同家人一般生活了十八年,突然與他做夫妻實在有些彆扭。
於是與鳳止之間,總有些若近若離的感覺,總是邁不出更近的那一步。
而鳳止雖然認了栽,但終歸心高氣傲,不肯再拉下臉面,主動賴到無憂的chuáng上去,省得在不凡和開心他們眼中落了下乘。
再加上他被撕裂的hún魄雖然歸於體內,但與原先的hún魄重新融合不是一個輕鬆的過程,稍有不慎,就會岔了元氣,輕則hún魄受創,重則被邪魔乘機侵入,喪失原本的心xìng。
索xìng先行離開北齊,前往南朝別院靜養,一來以便撕開的hún魄重新融合,二來也避開這尷尬處境。
雖然鳳止是仙巫,尋常人不敢亂打他的主意,但畢竟hún魄重鑄十分兇險,無憂不放心鳳止一個人離開。
但她必須暫時留下,協助父親完成清除雲仙和興寧造假遺留下來的後患,無法同鳳止一起前往。
而鳳止又執意不肯多留,無憂正為難得不知如何是好,惜了了抱了包裹,領著蛇兒說要陪鳳止一起先去南朝。
原因是,要以桫欏國取代南朝,勢必會遭到南朝各方舊勢力的阻撓,不管用什麼手段清除障礙,都得熟知對方的動向。而要想知道對方的動向,最關鍵的就是訊息。打探訊息最厲害的自然是蘇家,那麼四hún之一的惜了了自然擔起這個擔子。
話是這麼說,無憂卻明白,蘇家在南朝早已經滿布資訊網,哪裡需要惜了了親自前往。
不凡和鳳止之間雖然是明爭暗爭。但二人之間卻又有著他們比不得的情誼,無憂擔心鳳止一個人獨行,不凡同樣不放心,他們四hún又是惜了了與鳳止處得最好。所以才讓惜了了陪同。
雖然在鳳止想為大的時候,惜了了毫不猶豫地跟他另外幾hún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但不影響鳳止對這個小毒獸的喜愛。陪上有他的好茶陪著,自然不會那麼無聊,於是爽快答應。
鳳止和惜了了都是極有地位的人,一般人絕不敢打上他們的主意,而且惜了了的毒更是無人敢惹。這麼安排,無憂十分滿意,滿心歡喜地送了鳳止和惜了了上路。
惜了了除了對無憂有些不捨得,到也沒什麼,鳳止卻滿肚子不是滋味。感情那女人是巴不得他有多遠走多遠。
無憂對鳳止的黑臉佯裝不見,只將為他們備下的新鮮瓜果塞了半車。又吩咐車伕路上千萬小心,別過於顛簸。
鳳止得不到一句溫存的話,一張臉更難得得不是一般二般,冷哼了一聲,重重摔下車簾。
等馬車走遠,開心才mō著鼻子笑看向她,“你這麼氣他,不怕把他氣出個三長兩短?”
無憂大眼一眨,俏皮道:“我這麼氣他,難道不合你心意?”
開心拉下嘴角,不以為然地‘哧’了一聲,“拉倒吧,你不過是怕他hún魄不穩,在這裡廝纏,誤了休養,與我有何關係?”
無憂被他毫不客氣地揭穿用心,尷尬地乾笑兩聲,逃了開去。
三個月後,無憂望著眼前坐落在繁花幽谷中的別院,鳳止這傢伙京裡有房不住,偏偏住到這方圓十里沒有人煙的地方,害她費了好些功夫才找到。
無憂經老僕指點,分花拂柳,繞過奇形山石,才看見鳳止泡在繁花堆裡的一處清泉裡。
鳳止背對著她,一頭烏黑的長髮鬆鬆挽著,懶洋洋地靠在青石上,正託了個鳥架,逗著蹲在架子上的一隻大鸚鵡。
水面上煙霧繚繞,卻是一處溫水泉,有風吹過,就有花瓣飄落泉中,飄浮在水面上,如夢似幻。
他身邊放著個冰塊桶,裡面裝著大半桶的冰彈子。
無憂嘴角微抽,不凡四人為改朝換代的事,忙得腳不沾地,而她和鳳止卻成了兩個閒人。
閒也就閒吧,他還閒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