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
久違的歡(河蟹)愛本該慢慢品嚐,但他們沒有時間,他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讓彼此達到極致,解去她被他封印的記憶。
等她記起了他,如果她還願意,他會給她一場淋漓致盡的歡(河蟹)愛。
寧墨看似文靜,人卻長得很高,又肩寬,胸闊。
她被他壓在身下,只覺得身上沉甸甸地,可是那種沉甸甸中又有一分奇異的滿足和安全感。
她仰著頭,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肌膚相摩,和身下的滿漲,無一能讓她忽視。
在她看來,就是想想,都不應該的他,卻壓在她身上,與她做著男女之間最原始,最親密的纏綿。
他不再是不可觸控的冰雪天使, 而是與她赤身相纏的男人。
她半眯著眼,看著飄飄落下的竹葉,耳邊彷彿響起一雙男女的聲音。
她的床上,一雙赤身交纏的人影。
“子言……”
“我不叫子言,子言是誰?”
“子言是我兒時的伴侶,我六歲時,他就死了……或許沒死……我希望他沒死。”
“對不起,我不該問。”
“你是誰?”
“我是來喚你醒來的人。別怕,有我,很快可以動的。”
“要怎麼做?”
“會有些痛,別怕,一會兒就好。”
纏綿的身影在離迷中淡去。
她莫名的心慌害怕,想要抓住,影印再次浮現。
仍是纏綿的兩人,她慢慢睜眼,抱住他的脖子,“你來了。”
他笑了,那麼美,是她在這世上從來不曾見過的,原來他會這樣笑。
那麼溫柔,那麼好看。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
“好。”
“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你呢?”
無憂看著靜靜看著,聽著,原來他的聲音可以這樣溫柔,而不是冰冰冷冷。
“都說事不過三,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說明我們有緣,所以我決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見面,就告訴你。”
無憂看著幻境中的自己,笑了,自己真的很可惡。
寧墨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你很賴皮。”他埋在她體內,可以同她進入同樣的幻境,看見她所能看見的。
無憂笑了一下,再次陷入回憶。
“等我長到可以婚嫁的年齡,如果他在我心裡淡去了,我嫁你為妻,好不好?”
“你知道,我們只有這時候,才能相見。”
“就算只有這時候,我也是這麼想。就算只有很短的這點時間,我也希望如此。自從他死後,我再也不留(河蟹)戀世間任何事物。你是第一個讓我,希望能留身邊的人。雖然他死的時候還那麼小,但我總覺是這樣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