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是第一個讓我,希望能留身邊的人。雖然他死的時候還那麼小,但我總覺是這樣對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將他淡去,可好?你長得真好看,好看得讓我覺得這麼想想,都是一種妄想。”
“好,我會等,多久都等。”
兩滴淚從無憂眼角滑下,他是等了,一直在等……
他移唇過來,吻去她眼角的淚。
無憂深吸了口氣,將他緊緊抱住,淚溼了他的耳發,“寧墨,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可是我……”
他仍深埋在她體內,此時的他與她,再沒有間隙,親吻上她的唇,輾轉溫柔,“我不求你忘了他,只求你心中有我。”
無憂哭聲停住,慢慢垂下眼,她很快會把所有一切全忘掉,無論是那個人,還是他……
“留在我身邊。”他微撐身起,凝視向她的眼,她浸淚的眼眸在月光下亮如星辰。
“我全忘了呢?”她幽幽開口。
“我們可以重新來過。”他的吻細密柔軟,輕落在她快睜不開的眼睛上。
心裡暗歎,要來的,終是要來,她這一睡過去,再次醒來,便不會再記得誰。
埋在她體內的命根慢慢回縮,在她體內劃過一陣奇癢。
她猛在睜開眼,將他窄緊的腰牢牢抱住,“不要……不要出去。”
他僵住,“怎麼?”
“我會害怕。”她意識漸糊,知道是‘今生忘’的藥性發作,她怕醒來後,記不得住何,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成了陌路。
他將她抱緊,手輕撫她的面龐,“別怕,我不會離開,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醒來。”
她心裡略安,卻仍緊抱著他不放,眼皮越加沉重,口中低呢,“別出去。”他留在她體內,等她醒來,就算誰也不記得,起碼能感覺到與他的親密無間,起碼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他。
就算不認得他,也能知道,他是自己最親密的人。
藥性發作,她沉沉睡去,在意識迷失前,最後呢喃的仍是那句,“別出去。”
就著月光,寧墨看著她沉睡的小臉,眉目舒展,不禁笑了,原來她內心深處是眷戀著自己的,只是過去,他們之間隔了個子言,彼此看不見這份深藏的眷戀。
停留在她體內的亢奮,又再抬頭。
他側臉一笑,將自己往她體內又送了送,怕自己太重,她不能長時間的承受他的壓覆。
抱了她翻了個身,她上他下,她柔軟的胸(河蟹)脯壓扁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她的頭,枕了他的肩膀,她的長髮滿鋪了後背,滑洩到他的身上,隨風輕撩著他赤(河蟹)裸的肌膚,絲絲的癢。
身下竹葉刺著後背肌膚,並不多舒服,但他卻覺得這裡是人世間最美好的地方,肌膚上的那些刺痛也變得美好。
他拉過外袍,將二人赤著的身體蓋住。
側過臉龐,下顎貼了她的額頭,一手環過她的細得象是能掐斷的素腰,一手攬了她的後背,將她實實地抱在懷中,胸膛被滿足塞滿。
就算她醒來,什麼不再記得,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無憂悠悠轉醒,彷彿覺得自己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動了動,手指觸碰著的是一片溫潤肌膚,接著那種肌膚相親的細膩在胸前暈開,再接著便感覺到腿間異樣,滿滿地撐漲感隨之化開,隨著她細微的動作,體內的那物在慢慢滑出,癢得鑽心。
她下意識在輕輕扭動身體,那物又再深入。
到了這時候,她才意識到什麼,猛地睜眼,直接對上一雙幽黑宛如墨玉的眸子。
那雙眸子裡除了慣有的冷清,更多的卻是軟軟的柔情。
兩種格格不入的神情融在這雙眼中,卻是致命的誘惑。
她莞爾一笑,俯下身去輕咬住他的唇,他黑如墨潭的眸子一黯,“醒了?”聲音沙啞。
“我睡了很久?”無憂歪頭望了望,太陽晃花了她的眼。
“不算很久。”他審視著她的臉頰,是初醒時的紅潤,“感覺……還好嗎?”
一縷晨光穿過竹林,撒在他俊美無匹的面龐上。
無憂神智越清醒,越能感覺到衣裳下二人赤(河蟹)裸(河蟹)交(河蟹)纏的細膩觸感,而他的手掌在她裸背上輕撫,臉慢慢的紅了,“很好。”
寧墨伸出手臂,拉過無憂的衣裳,輕拍無憂後背,“下來,玉娘怕是早做好了早飯。”
這地方,晚上倒也罷了,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闖來,實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