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有一切都是不該……”
長久壓抑著的鬱痛突然間,如崩堤的洪水,掀浪而起,眼前俊顏被淚蒙去,“這些,全是不該的,我不想要,我全不想要……”
他怔住,不該……難道真的是不該?
心中湧上辛澀的暖意。
暗問:子言,你看到這樣的她,可否會後悔?我後悔了,後悔沒讓她知道,我不是什麼侍奉神的人,也不是那什麼天使,只是一個想永遠珍惜她,守候她的男人。不是她所想的那樣,一塵不染。同樣有情,同樣有欲,做夢都想要你,要你的心,要你的身體,什麼都想要。
無憂然看著他眼裡緩緩凝上的痛意,不由愧疚,他是何其無辜,她再多的怨恨,如何能在他身上發洩。
深吸了口氣,將胸腔中滾蕩難平的憤然痛意,強行壓下,轉身躍逃而去。
她不該去哪裡,全無思索的重回到屋後竹林,抓過竹几上剩下的一壺酒,仰頭就飲,她想醉,醉得人事不知,醒來便是另一個自己。
飛來的金絲纏上酒壺,生生從她手中奪去,跌滾向一旁,酒撒了一地,酒香撲鼻。
她未及反應,寧墨已經欺身而上,將她抵上身後綠竹,竹枝亂搖,落葉紛飛。
他冰冷的唇,貼在她耳上,溫熱氣息暖拂在她的耳根,急促而微重,“我要你看看,真正的我。”
她驚仰了頭,他眼裡的情(河蟹)欲刺花了她的眼,沒等她有時間思索。
他攬著她的腰,滾落下去,同她一起墜進厚厚的落葉叢中。
無憂只覺得天眩地轉,眼前綠竹亂晃,半黃的落葉不住飄落下來,下意識地轉臉避開落到臉上的落葉,目光直接落進眼前深得難辯顏色,被濃情炙得微紅的眼。
鼻息間是散不去的青竹香,她分不清這香是林中固有的,還是他身上傳來的。
這味道如此熟悉,熟悉得讓她眷戀。
“無憂。”他沉沉喚她,語氣低啞溫柔,“從你六歲,我便等你長大。好不容易等到你長大,卻又要等你將那人忘記。我等得太久,現在不想再等。”
她窒住,她死於六歲,如果他認得她,那就是她死後到醒來之間發生的事,還有那些模模糊糊,她無法記清的夢。
微張了嘴,卻吸不進一口氣,難道,他說的是那些她一直想知,又不得知的事?
他雙臂收緊,俯身緊貼向她,身體擠壓著她的身體,身(河蟹)下勃(河蟹)起的欲(河蟹)望就在她腿間,不容她忽視。
她心中一慌,掙不開他雙臂,夢中的情境在眼前重現,忽然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突然沸騰,不安地輕道:“寧墨……”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垂,輕輕貼在耳畔,“感覺到了嗎?你身體裡淌著我的血,它們在為我而興@@奮。”
她不知為何如此,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喘(河蟹)息,一顆心越跳越快,象是要蹦出胸膛。
“在你十五歲時,我是你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只是我不是你所在的那個世界可以存在的,我必須離開。所以我封去了你的記憶,直到……我下一次見你。”
她腦中嗡嗡作響,艱難地吞嚥了一下,真的是他……那些夢果然全是真的……
“無憂,我要你清醒地看著,看看我是怎麼樣的,看看我的心。”他將她摁緊,不容她能有絲毫動彈,唇吮住她的耳,沿著頸項一路細細吻了下去。
無憂對男女之事,不再是懵懵無知。
他薄削的雙唇灼燙地輾轉在她光裸的頸項肌膚上,激起陣陣酥(河蟹)麻。
她被他壓在身下,身上力氣消洩得一絲不剩,沉淪在這片突來的溫潮情(河蟹)浪中,忽起忽落,緩緩盪漾。
他呼吸漸漸急促,抽出被壓在她腰下的手,移到胸前,挑開她的衣襟,隔著一屋薄薄絲衣,冰冷的掌心輕柔地覆了上來。
她呼吸一緊,下意識地想避,他停下來,抬頭起來。
“無憂,看著我。”
無憂懵懵仰頭,直視他的眼。
他墨黑長髮垂落她耳邊,他的幽黑的眼,他薄削的唇,與夢境中漸漸重合,無處不是她所眷戀的。
她抬起手,指尖落在他的眉角,一點點撫過他的眼,他的鼻,他薄涼的唇,劃過他喉間微微的突起。
他眸色暗了下去,微撐起身,手臂猛地一帶,她身上衣衫被掀拋開去,她嬌柔皎潔的身軀再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
他俯下身來,深深地看她,目光迷離纏綿。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