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但每年母皇壽辰的時候,還是得去請安祝壽。
正值母皇壽辰,又沒東西可送,便去御花園採些鮮花,想親手編個花藍送給母皇。
撥開一處花枝,看見一個衣裳華麗的少年正抱了個人,按在花叢裡調戲。
雖然只是一眼,已經看清,被按在下面的是一個相貌清秀,只得十一二歲的小太監,長褲已經被褪到腳裸,撅著個削瘦的雪白屁…股,跪趴在那裡瑟瑟發抖。
她那時還小,並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也知道既然人家藏在花叢裡面,便是不想別人看見。
一愣之下,便要退開,腳下剛動,已被那少年跳起來扯住,惡狠狠的迫她發誓,不許把看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就把她丟進旁邊的荷塘裡淹死。
小太監看見她後,面色慘白,跪在地上越發的身如篩豆,抖個不停,望著她的眼神卻是帶著哀求。
她不明白他們做什麼事,需要迫她發誓這麼嚴重,但小太監眼裡的極度恐懼和殘存的那點渴望,她是懂的。
宮裡犯了事,或者被犯事的牽連,將要受處置,而又想活下去的時候,就是這麼副神情。
雖然不相信在宮裡除了母皇,能有人敢把她弄死,但一來她從小被母皇冷落,並不多事;二來覺得小太監可憐,這件事與自己又沒有關係,為了件沒關係的事,讓小太監受懲罰,實在不必要,也就答應了。
少年等她發了誓,又狠狠的瞪了她兩眼,才一溜煙的走了。
這時子言來尋她,小太監忙提了褲子躲縮排假山。
子言看她臉色有些不對,又察覺到假山後面有人,要上前檢視,被她拉住。
他睨了假山一陣,確認她並沒受到什麼傷害,也就同她一起離開了,對假山後的事,不再檢視。
離開後,她問子言為什麼會來尋她。
子言告訴她,方才聽說北齊的皇子峻珩進了御花園,峻珩的名聲不太好,不大放心,所以來看看。
無憂這才知道那個少年是北齊的皇子峻珩,方才發生的事卻沒告訴子言。
長大以後,明白那日峻珩在花園裡乾的什麼勾當,不過她已經去了二十一世紀,過去的事哪裡還放在心上,早忘得灰都不剩。
所以在初回來時,雖然聽說與北齊太子聯姻,只總覺得那是興寧的事,與自己無關,所以也就不曾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