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動。”
“我一定要學醫,治好你的腿。”
他笑了,什麼也沒說。
“喂,你別不信。”她仍興致勃勃:“聽說中醫加針炙之術,對腿疾最有效。”
他緊擁著她,看著牆上的鐘,暗自一嘆,還有一個小時。
那個人告訴他,她們只有四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兩個時辰,低頭看著懷中興奮得發紅的小臉,再看牆上不知何時貼著的,標了穴道的人體:“真想學?”
“嗯。”無憂點頭,慢慢捏著他修長的腿:“真想。”
“看著。”他抬起手,腕間整齊的纏著些極細的透明絲線。
無憂一直好奇,這些絲線是做什麼用的。
驀然見他腕間金光一晃,飛快射出,落在人體圖上,縛在絲線上金針的順著幾根經絡,理出幾條線來:“照著這幾條線來記,容易很多。”
手腕一抖,金光閃過,絲線齊整的收加他腕間。
無憂看得目瞪口呆,怔看向他:“你懂醫?”
他偏頭過來,在她面頰上輕輕吻過,最後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略懂。”給她解說這了這一陣,只剩下一刻鐘的時間,胸間盡是濃濃的不捨,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無憂伸手去觸控他手腕上的絲線:“這是什麼?”
“冰蠶絲。”他吻住她,不再容她分心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的唇,看著她緋紅的面頰,眼角間羞媚淺笑,輕嘆了一聲:“我得走了。”
正文 081 逛花樓不給錢
無憂心口猛的一緊,飛快的看向時鐘,與他一起竟沒發現,時間快如飛梭,眨眼間便已是分別的時候。
看著他緩緩穿上衣裳,胸口堵得象透不過氣,緊攥了他的袖子:“不要迷暈我,我要看著你走。”
“記著下次,告訴我,你叫什麼。”他眼前凝著濃濃難捨,輕揚了手。
“不要。”無憂帶著哭腔的急叫,急喚出來,人也驀然醒來。
翻身坐起,從頭到頸,溼汗涔涔。
拋簾望向窗外,已是日上三杆。
明明記得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可是突然驚醒,那些細節散得星星點點難以捕捉。
殘留的只是那抹散不去的惆悵若失,和那叫人熱血沸騰的抵死纏綿,那男人容貌竟然是……寧墨……
耳邊隱約有那聲低柔的聲音:“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
無憂一個靈激,臉上跟充了雞血似的,心臟砰然亂跳,捂著臉搓了搓,自己這是怎麼了。
不過是不凡提出的一個無禮要求,居然就入夢了,還將人……
居然能將那個冰塊一般的人想成那般……
捂了臉栽進被子堆裡,自己真是得失瘋症,外加花痴,真是病的不輕。
頭捂在被子裡,隱約又想起,自己對他說過,想學醫,學針灸治他的腿。
在被子裡搖了搖頭,絲涼的被面揉擦著汗涔的臉,略略清醒些。
學醫是冥王提起的,為了方便自救,選中醫是受中國傳統教育的結果,針灸是純屬個人想學,全與夢中無關。
會做這樣的夢,純粹是因為昨晚睡前想過,一定要想辦法給他治腳。
她最終將這場夢歸類於最近受到刺激,外加少女懷春,畢竟寧墨長得太好看,很容易讓女人懷不自禁的幻想,自己如果有這樣帥的男友,該如何如何。
自己好歹也是個未嫁過人的姑娘,偶然思思…春也屬正常……咳咳……
想通了這些,無憂頓時覺得輕鬆許多,將臉從被子裡挖出來,吸了口新鮮空氣。
對,就是這樣的,再不能胡思亂想,要不然再牽絆上,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不知會招來多少麻煩。
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拉伸到手臂,才記起手上有傷,慢慢垂了下來,發現傷口已經不太疼痛,暗暗稱奇,不凡帶來的也不知是什麼藥物,確實靈驗。
望著窗外豔陽,不禁奇怪,祥雲公主在府中,為什麼能讓她一直睡到這時候。
拉了金鈴喚了丫頭進來,才知道姨娘早晨來過,吩咐丫頭們讓不要吵醒她,讓她多睡一陣。
無憂曉得,她受傷之事,姨娘已然受了不凡的稟報。
皇家的人也不是個個全無情義,在小時候,姨娘能那樣儘自己之能的關照著她和子言,便說明她不是無情無義之人,那麼對受傷的女兒,又豈能沒有一點憐惜。
又聽丫頭說祥雲公主再有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