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子言,她神色黯了下去:“或許沒死……我希望他沒死。”
“對不起,我不該問。”他的唇輕落下來,輕吻了她的眼,慢慢移下,輕柔的落在她的唇上。
她這時才想起,還不知他是誰:“你是誰?”
“我是來喚你醒來的人。”
他的手掌滑下,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慢慢撫下,她的肌膚細滑如絲,他的手留戀著不捨離去。
無憂這時才發現自己和他均是身無寸縷,意識到什麼,臉瞬間飛紅,原本蒼白的面頰,添上幾分豔媚,他凝看著她的眸子黯了下去,冷蕭的眸子中燃起一撮火苗。
無憂凝看著他的眼,他眸色清冷,望到深處卻攏著一抹溫柔,她剎時戀上了那抹溫柔,子言以前看她,也是這般的眼神。
不安的動了動,才發現,自己仍不能動彈,驚恐的微張了嘴。
“別怕,有我,很快可以動的。”他輕柔的親吻著她。
“要怎麼做?”無憂惶恐的心略略放寬,不知為何,只要看著他那雙眼,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完全的信任。
他的手分開她的腿,身體擠在她腿間。
無憂呼吸一緊,心跳得飛快,快得象要跳出胸膛。
“會有些痛,別怕,一會兒就好。”他輕釦了她的十指,五指相交,身體壓覆下來,唇緊貼了她的耳側,輕舔了舔她耳後那粒紅痣。
那種奇怪的酥麻從頸邊傳開,她身體不自禁的輕顫,別開臉去,看見床邊停著一架輪椅。
他在她身子在這瞬間,輕顫著軟下來之即,猛的一沉身。
撕裂的痛讓這一切幻境頓時消失,無憂在睡夢中急促的喘息,所有痛楚瞬間去的無影無蹤,她知道這是夢,想醒卻象被什麼壓住,無法醒來。
很快意識又迷糊起來,仍是她二十一世紀的小窩,仍是她的床,她慢慢睜眼,仍是那雙美極,也清蕭到極致的眼,眼底深處仍是濃濃的溫柔愛意。
她能感到他在自己身體內,摟著他的脖子,輕拭著他額頭的汗水:“你來了。”
他微微一笑,雖然是極淺的一絲笑意,卻讓世間萬物失去顏色。
她看著他唇邊從沒有過的笑,轉不開眼去,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
他低頭下來,輕吻著她:“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
無憂點了點頭:“好。”
他的滾燙的唇輕貼著她的肌膚,帶著撩進人心的搔癢,停在她耳邊:“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你呢?”聲音低而柔,柔得直暖進人心。
無憂咬了唇低笑:“都說事不過三,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說明我們有緣,所以我決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見面,就告訴你。”
他偏頭看著她俏皮的眼,笑了,有些無奈:“你很賴皮。”
無憂小有得意,其實這是她的私心,想再見他。
“你想見我,是因為我長得象那個子言?”
無憂默然,抬手輕捂上他的眼,這雙眼真象:“寧墨。”
“嗯,很介意嗎?”
“還好。”
“你喜歡我嗎?”
“嗯。”
“等我長到可以婚嫁的年齡,如果他在我心裡淡去了,我嫁你為妻,好不好?”
他微微一愕,手輕輕撫摸著她後腰的一處傷疤,她告訴過他,這傷是兒時被箭所傷,傷的太深,所以長到現在,仍是這般。
近距離的看著她默了下去。
“不願意嗎?”
“你知道,我們只有這時候,才能相見。”
“就算只有這時候,我也是這麼想。就算只有很短的這點時間,我也希望如此。自從他死後,我再不留邊世間任何事物。你是第一個讓我,希望能留身邊的人。雖然他死的時候還那麼小,但我總覺是這樣對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將他淡去,可好?”
她指尖輕撫著他的面頰:“你長得真好看,好看得讓我覺得這麼想想,都是一種妄想。”
他輕吻下來:“好,我會等,多久都等。”
她能感到他,在她體內溫柔的律…動,這次不象上次那般撕心裂肺的痛,第一次感到男女之歡的極致快…感。
抵死的纏綿久久方休,彼此相擁許久,他才擁著她坐起身,背靠了身後冰冷的牆,讓自己慢慢的從這場淋漓盡致的歡愛中冷靜下來。
她輕輕摸著他的腿:“能有感覺嗎?”
“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