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騎在她頭上拉 屎。
這事換成誰,也吞不下這口氣,何況是平時驕縱慣了的興寧。
而惜了了雖然是無憂的夫郎之一,但對西越皇家而言,終是外人。
加上他手上又有祥雲公主的玉佩,可見與祥雲公主關係非同一般。
雖然蘇家被稱為沒有不能知道的情報,但女皇也不願意他親眼目睹皇家的醜事,無力的揚了揚手。
無憂當著眾人的面,捏了捏惜了了的臉蛋,神態親暱。
惜了了頓時窘得僵住,將她的手拂開。
無憂渾不在意,笑嘻嘻地放他離開。
王妃心裡籠著的那片烏雲漸漸散開,方才擔心她難以屈駕,現在這樣看來,仍是拿捏著院子裡的這幾位,她就翻不出手掌心。
不凡將王妃神情看在眼中。
憂憂自小敏感,又識得察顏觀色。
王妃雖然退避三尺,不露聲色,無憂仍察覺到王妃的心思。
故意沒分寸的當眾親近了了,讓人覺得她沒有上進之心,貪戀男 色。
以此來將自己的鋒芒掩去。
這樣識得自保的她,讓他心裡略安。
同時卻又升起一抹擔憂。
她越敏感,他在她面前隱瞞身份,也就越難。
十一郎還沒從女皇被劫持的事件裡緩過神,小臉蒼白,哆哆嗦嗦地給女皇磕了頭。
被女皇一問,便想也不想的,有啥說啥。
說前幾日,他隨奶孃玩耍回來,在大門口遇上被郡主拒之門外的永和。
永和將他拉住,問府中正在收拾哪座院子。
他起初不肯說,永和說是女皇怕安置的不合心意,叫她前來問問,如果不妥,好早些和王妃商量更換院落。
十一郎這才告訴了她,並照著她的意思,領她到為女皇備下的寢院看過。
永和站在視窗氣了良久,問他後面通向哪裡。
得知後面是死路,並沒有什麼人守著,才離開。
事情說到這裡,再明白不過。
女皇腿上的箭傷痛得鑽心,丟掉寧夫人更是心頭之痛,氣得半眯了眼,冷聲道:“你把訊息透給了誰?”
永和被被女皇一喝,哆著唇道:“峻……峻衍……”
她知道女皇受到騷擾,並受了傷。
但鬼面劫持女皇一事,有損龍顏,已被封鎖,永和並不知鬼面之事,哭道:“永和雖然不是皇上的女兒,但長在皇上身邊,視皇上為自己母親。每次皇上不開心時,就想方設法逗皇上開心。可是……不管永和怎麼做,皇上都更偏愛難得前往西越侍奉皇上的常樂。永和不服,一時鬼迷心竅……只是想讓‘常樂府’中亂上一亂,皇上能早些離開‘常樂府’,並沒有想傷害皇上。”
峻衍與鬼面一直有來往,而劫持女皇的是鬼面,這樣一來,哪裡還有懷疑。
無憂心裡一動,看向不凡,赫然若有所悟。
不凡不避不閃的迎視著她審視的目光,目如止水靜波,唇邊露出似有似無的一笑。
女皇怒不可遏,抓起身邊茶盅,連盅還茶向永和砸去,“混帳。”
永和麵如死灰,只剩下哆嗦的份。
茶盅從永和向上彈出,重重的落在地上,瓷片亂飛。
有一片飛向十一郎的眼睛,十一郎嚇得呆了,也不知避讓。
無憂忙抓了他的後領,將他往旁邊拽出,避開飛來的瓷片。
十一郎的小身體頓時失了平穩,小手下意識的亂抓,拽了無憂腰下裙幅,試圖穩住身形。
無憂將他託了一把,助他站穩,卻不知自己束在腰下裙內,裝著玉佩的小錦囊被十一郎拉拽鬆脫,順著闊大的裙裡滑落在地,從裙袂下露出一條,渾然不覺。
不凡視線沒離過無憂,看得明白。
自從無憂出現在他面前,這許久以來,從來不曾見過這個錦囊。
而這個錦囊,她暗藏在裙內,帶在身邊,可見對她而言極為重要。
心念一動,心臟猛的收緊。
眸子暗掃四周,無人察覺。
起身,不著痕跡的走到無憂身側,將錦囊踩在腳下,向女皇行禮道:“不管如何,終是不凡疏忽所致,不凡甘願領罰。”
無憂一顆心驀得一沉,怒瞪了他一眼。
她做這一切,都是想免了他的責罰。
母皇正在氣頭上,誰敢往槍尖上撞?
他這時候,不當烏 龜,反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