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惹,竟招了他。
王妃嘆了口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
永和自打知道惜了了是常樂的夫,就知道這事,自己冒進了,絕難討得好。自己這邊不過是死了兩個下人,能這麼算了,自然最好。
正要謝恩。
無憂臉一寒,“此事如何能算?”
“寧兒,了了雖是你的夫君,但永和卻是公主……”王妃低喝。
無憂將惜了了拉近自己,對身後問道:“剛才皇姐身邊是誰跟著的?”
府中給永和引路的兩個丫頭,忙奔了進來,跪在跟前,“是奴婢。”
“是怎麼回事,如實說,有半句假話,亂棍打死。”
這府上,無憂是主,府中出事,她站出來處理,自無人能攔。
女皇雖然寵愛永和,但興寧卻是她親生女兒。
如果能好好把這事和過去,自然好。
但回念一想,這事確實是永和過了,興寧不肯依也是在所難免,索性也由著她們自己去鬧。
府中的人均是不凡親選,沒有靠不住的,哪能幫著永和這麼一個外來的公主,迫害自家公子。
被無憂一喝,就一五一十的將當時情形仔細說了一遍。
無憂冷瞥了永和一眼,氣得笑道:“先前皇姐討要我府中侍兒,現在又要我的夫君,請問皇姐還要什麼?是不是要將我整人上逐出府出,將整個‘常樂府’雙手奉給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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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男兒膝下有黃金
女皇臉上紅紅白白煞是難看,揚手給了永和一巴掌,“混帳,你在外面胡來就算了,敢胡鬧到你皇妹府上。滾,滾回西越去,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永和丟了這麼大的臉,哪裡肯依,見惜了了是常樂的夫,又是個辣手的,無法染指,乾脆撕破臉,她得不到,常樂也別想舒舒服服的抱著美人享樂。
大哭出聲,指了惜了了,“他一個平民,毒殺皇家中人,怎麼處置?”
無憂冷笑,搶在女皇開口前道:“他有皇奶奶親賜的保身玉牌,辦了以上犯上的奴才,是皇奶奶親準,皇姐要如何計較?”
“你胡說,皇奶奶如何能把先祖親賜的保身玉牌給他?”永和哪能相信無憂的話。
祥雲公主喜愛王妃,常到婉城小住,但對常樂的胡為一直不恥,算不上有多親近。
竟將保身玉牌賜給她的夫侍,讓女皇也有些意外。
微坐直身,看向王妃,見王妃神色淡定,道:“把皇姑姑的玉牌取來看看。”
祥雲老公主贈了了玉佩時,王妃也在場,見女皇要驗玉,只是微微一笑。
惜了了不願再在這裡多逗留,但女皇開口,也只得取出祥雲老公主的贈給他的玉佩,遞給丫頭呈了上去。
女皇看過,仍遞還給下人,交於惜了了,暗罵了聲老狐狸,為了結識蘇家,送出的竟是西越的皇權。
永和看這情形已知玉不假,臉色變得很難看,“那又怎麼樣?”
無憂不答,向女皇道:“皇上就沒想過皇姐為何敢肆意欺侮我的夫郎?”
不凡手中端著的茶盅一頓,淺擱上身邊茶几,這戲……開場了……
女皇重哼,“還能為啥,色膽包天。”
無憂從袖中取出信函,正色道:“如果說任意試圖染指我的夫郎,是色膽包天;那麼,洩漏皇上行程,又是為何?”
女皇和王妃同時怔了一下,飛快的看向永和。
斗大的汗珠從永和額頭滲出,一時間忘了腰上的痛,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了榻前,“皇上,我根本什麼也沒說。皇妹胡說八道,是嫉妒皇上寵愛永和,藉機挑撥外甥和皇上的關係。”
無憂‘咦’了一聲,“果然是知情的,那麼這件事,己無需我再說什麼。”說完上前,將信函交給女皇。
女皇看過,氣得手微微發抖,強壓怒氣,“把十一郎帶來。”
外面傳來急步跑開的腳步聲,而殿內則鴉雀無聲。
無憂又退回惜了了身邊,仍握了惜了了的手,“皇上,這裡沒有了了的事了,可否讓他退下?”
女皇看著無憂和惜了了手拉著手,一派小女兒態。
相信王妃所言,女兒長大了,識得了風 月,惜了了這等絕色,整天與她一個院子待著,她哪能不愛。
並非永和所言,興寧是嫉妒永和受寵。
這般死揪著不放,該是惱永和大老遠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