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直在水晶球中看著她在另一個世界大長,如果不是與她曾經肌膚相親,只怕也會錯認為她就是常樂。
肌膚相親……腹間微微一抽,有熱流湧上,至死也不能忘,將她擁在懷中,進入她身圞體的心和身的滿足和歡圞愉。
望上桌上的那堆水晶殘渣,胸口一陣穿心的緊痛,這一切,以後再也不能有。
水晶球已毀,也不能再偷偷的看著她,久違的絕望在心間漫開。
然而,他不後悔,她現在冒用常樂的身份,是何等危險,一步不慎,便有殺身之禍。
寧肯從此再看不見,也不能容心術不正的人窺視她的一切,對她造成威脅。
只要她在這世上,他就不容她受到傷害。
冷瞥向女子,“常樂在哪裡?”只有知道常樂的下落和情況,才能知道她是否安全。
女子見他如此,哪能猜不到他的想法,來來去去還是為了那女人,更是怒極。
搖晃著身形,起身將那一桌的水晶殘片,掃落,叮叮噹噹的濺了一地,嘶聲喊道:“寧墨,你不是人。”
他廢了她的武功,將她囚圞禁在此,卻不殺她,用金針圞刺穴,令她週期內的呆呆傻傻,不至於腦癱真傻,讓她生不如死。
只不過是因為他是純陽之血,沒有她的純陰之血,將體溫降得如同死人一般,無法魚目混珠的隨冥王穿過冥陰之地,前去與那個該死的女人行漁…水…之…歡。
八年前,神巫授他秘術,沒料到被她偷學到。
可惜,水晶球由他的心頭血煉成,她無法看見裡面東西,但一到月圓那夜,他從來不誤的趴在水晶球旁,她嫉妒的發狂。
看著對誰都冷冷冰冰的他,看著水晶球,眼裡卻是在別處從來無法看見的溫柔,心裡便如火燒般難受。
直到有一次,義圞父叫她用沙華之名,將他的純陽之血,送到‘常樂府’交給神巫。
她看見常樂郡主的瞬間,驚得呆了,這郡主竟然是用寧墨的血養著的女圞童,想著神巫所說的話,這丫頭以後會是他的妻子,渾身的血被嫉妒熬幹。
再次送寧墨的血去‘常樂府’時,照著一個奇怪的婦圞人的指點,倒去一半他的血,灌入一半自己的血,以後每次減少他的血量,加重自己的血量,最終成功的令常樂毀去容貌。
可惜被神巫發現,沒能要了她的命,他卻提前成了她的夫。
她被義圞父狠狠的打了一頓,不過能讓常樂毀容,這頓打,值了。
老天最開眼的是,不久傳來蘇彼的死訊,老傢伙巴巴的去殉了情,她從此得以自圞由。
一步步的謀算,讓寧墨恨常樂入骨,她如願以償,雖然代價是寧墨的雙腳,但這沒關係,他是沙華,這傷難不到他。
然而在她被歡圞悅衝昏頭腦時,竟被他設計所擒,廢去武功,對外放出風聲,說沙華瘋了,穩住女皇,不傷害他的奶孃,也是她的親孃。
看著他抽圞出她的血,注圞入他自己體圞內,不明所以。
直到第二次,被他抽去血液,這次也如上次一般,抽去她的血液後,也不將她穴封去。
存著迷惑,神使鬼差的坐到水晶前,如過去一般施用偷學來的秘術,雖然明知沒有用。沒料到,竟在水晶球中圞出現圖象,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那一眼……
132 內賊
如五雷轟頂,呆怔的坐倒下去。
她看到的竟是寧墨正將一個女子擁入懷中,那女子容貌與毀容前的常樂有幾分相似。
呆呆的坐了許久,將這些年來的種種不解之事,慢慢串起,赫然明白過來。
這些年一直誤當常樂為那女童,用自己的血換去寧墨的。
雖然義父打了她一頓,卻也只能在往後這些年,用她的血來養著常樂。
而常樂對他而言,根本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她所做全是徒勞,換來的只有寧墨對她的恨。
她之所以能,突然看見水晶球中幻像,是因為寧墨體內注入了她的血。她的血自然也會分散到他全身血脈,而他的心脈與水晶球相通,這才讓她有機可乘,只是她那點血能起的作用實在有限,能見也極為有限。
想通了這些,欲哭無淚,但同時卻知道自己手中竟有這樣一張,可以困住寧墨的底牌。
直到今夜,寧墨遲來,令她得以片刻的清醒,加上久未用血喂服常樂,這次竟能得較多時間看見水晶中幻境。
雖然只得半個時辰,卻得知那個女人居然到了府中,而且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