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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揚眉一笑,真是有趣的女人,可惜了……

睨向不凡,見他目光一直追著無憂的背影,直到無憂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也不收回,戲笑道:“不跟去?”

“你乾的好事,她這時豈能待見我?”不凡蹙了眉頭,拾了地上扇子,擱上桌面,“你看見什麼?” “什麼待不待見,不過是嘴上說說,只怕這才是真正目的。” 不凡笑而不答。

鳳止拿起摺扇,立在他身邊,手壓了他的肩膀,用扇柄將他的臉轉過來,“如果我說,我看見她和一個男人……你會如何?” 不凡沉肩將扇子推開,“那男人是誰?”

鳳止挑眉,“如果我說,我沒能看見那男人是誰,是不是能合你的心意。”

不凡暗鬆口氣,眸色微暗,她是殺手出生,雖然本性善良,卻也是個下得手的人,“別再去招惹她,她惱了,沒準真能殺了你。” “難道你知道那男人是誰?”鳳止嘴角笑意斂去。

“不知。”他轉身外走,“早些休息。” “你到底想捂著什麼?為何不許我查?”鳳止臉冷的下去。 “查出來了,又能如何?損人,未必利己。”不凡站定,輕嘆了口氣。

“我不過是想拿回自己失去的,有何不可?”鳳止握緊手中扇柄,眼裡迸出怨恨之色。

“失去的,終究是失去了,你就是尋到了,也未必能要得回來。何不放開來,開開心心的活一回?”

“你何時變得這麼虛偽?”鳳止笑著依回床榻,“你不過是怕我傷到她,讓你失去在這府中的靠山。” 不凡默然,過了一會兒,看向床上慵懶妖嬈的男子,“我想要她。”

鳳止手中摺扇‘啪’地一聲跌在床榻上,一怔之後,弓身拾起,“你要不起她。” “要不要得起,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不凡噓了口氣,轉身走向門口。

“你答應我的事,如何能反悔?” 不凡在門邊停下,“不曾反悔。” “當初,你說將她給我,為何這時卻自己想要她?” “裝傻。”不凡瞥了他一眼,揚長而去。

鳳止仰躺下去,額頭赤辣辣的跳痛,果然不凡已經發現,此常樂非彼常樂……

腦海中浮上無憂在幻夢中喘氣的模樣,身…下一抽,還沒熄去的邪火瞬間燃燒起來,喉間發出一聲惑人悶哼。

半眯著了眼,閱女無數,他能讓那些女子,在掌心間,要生便生,要死便死,而他自己本人,卻並無多少感覺。 方才幻夢中,看著她醉人的迷…情之色,竟險些洩了身子。

如果不是如此,就憑著四兒那點修為,豈能破得去他的施術。

172 不容觸撞的情

無憂一口氣奔到‘墨隱’,直竄上青竹臺階,手指還沒碰到竹門,就停了下來,握成拳,垂了下去,慢慢轉身。

一陣車輪聲響,心裡砰的一跳,抬起頭來,一抹清蕭孤寂的人影停在臺階下。 目光一對,均是怔怔失神。 過了好一會兒,寧墨回神過來,抬手朝輪椅後面的平兒打了個手勢。

平兒推著他從從無憂身邊繞過。

“寧墨。” 寧墨在她身邊停下,不轉頭看她,靜靜的等。 墨黑的長髮被風揚起,在青色有衫袍上來回輕拂。

俊美無匹的面龐沒有任何表情,月夜下琉璃般的眸子裡撒著點點碎星,給這寒夜平添了許多清冷寒意。 天冷,他更冷。 無憂一堆的疑問在嘴邊打轉,就是說不出來。

說自己做了個春…夢,春…夢裡的男主角是他……問他這夢是真是假? 這話任誰聽了,都會認為她腦子有問題。 寧墨等了一陣,不見她說話,便要進屋。

“寧墨。”無憂搶前一步,攔下他,昏迷前分明看見的是他,“我……我想和你談談。” 寧墨猶豫了一會兒,看了平兒一眼。 平兒意會退去。

無憂忙站到平兒方才的位置,推寧墨進屋,順手關了房門。 去點上燈,才重新回到他身邊,蹲身去揭他的袍擺,“聽說,你的腿疾發作。”

寧墨手握了手柄,轉動輪椅,想避開她的手,輪椅碰到她的身體,她動也不動,根本沒打算讓開。 他怕傷了她,沒敢再動。

她握住了他的小腿,輕輕抬起,將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膝頭上,小心的除去他的鞋和襪,暗紅凌亂的傷疤顯現在她的眼前。

以前不知看過多少傷者,再恐怖的傷,給她的感覺只有觸目驚心。 而他腳踝上重重疊疊的傷,卻刺痛得著她的眼,心裡絞痛不已。

她的手不象以前那麼冰冷刺骨,帶著微微的暖,握住他的腳,感覺他的腳冷得象塊冰。 他的心突然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