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吃了,想與不想,全憑他的一句話。
哪裡還需要他去試探女人
雖然他一千個,一萬個相信不凡想上無憂,但此時二人真讓他無法往那方便想。
他們之間並非是欲……而是一種對他而言,很陌生的東西……情……
突然間竟很想知道牽著無憂的手,是什麼滋味。
想來其中滋味一定很好,要不然近乎冷血的不凡,又怎麼會露出這一副滿足的神情。
三人走遠,本來已經離開的神醫和神巫卻從樹後轉出,望著三人遠去的方向,皺緊了眉頭。
神巫臉色微冷,“你義子快活了,可憐了我兒。”
神醫手指輕拈白鬚,笑笑道:“他們本是夫妻,自該這般,你那兒子算得哪根蔥。”
神巫重哼了一聲,“不是我兒,她早魂飛魄散,還能有你義子的快活日子?”
“這不是沒有魂飛魄散嗎?”神醫不慍不火,仍是笑意盈然。
他越不惱,神巫越氣得炸掉,沒好氣地道:“沒魂飛魄散又能怎麼樣?一日封印不解,連她的夫君都感應不到她,她便一日什麼也不是,你那義子跟她也就做不了夫妻。”
神醫嘴邊笑意終於褪去,輕嘆了口氣,“我們此去,也不知能不能尋到解封之法,如果不能……”他說著,白眉擰緊,“你們家的邪念,還當真固執得緊,整整三年時間,也無法令興寧有所軟化。”
神巫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如果她是你的貪念所凝,說不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神醫笑了一下,也不與他爭,繼而神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