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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無憂將他的話堵了回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那你找我師傅做什麼?”鳳止雖然嘴裡沒個正經,但心如明鏡,無憂剛才看見他師傅時的神情,他是看在眼中。

“等我弄明白了,再告訴你。”無憂知道他二人沒必要在這方便騙她,輕吁了口氣,也只能再做打算。

“有什麼事,等義父來信,再幫你問,便是。”不凡走到無憂身邊。

無憂點頭,抬頭,望向他的眼,猶豫著問道:“你剛才……真會殺了興寧?”

不凡靜看著她,黑不見底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波瀾,“如果殺了呢?”

“我不會原諒你。”無憂小臉崩緊,興寧是她的親姐姐,而且興寧對他都是情根深種,這麼死在他手心,她心裡難安。

再說興寧是天女轉世,他殺了興寧,天地難容,以後真不知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她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受苦,也無法承受。

他深看著她,半晌才垂下眼瞼,“以後不會了。”攜了她的手,“回吧。”

無憂從回來以後,雖然無法解釋,但一直喜歡與他親近。

現在才知道那種感覺,是因為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尋找的駙馬。

這時被他牽著手,鼻子竟是一酸,如果不是強行忍著,淚已經滾落下來。

雖然不能與他長久一起,但這時卻願意被他牽著,心裡如甜泉淌過,透心的清甜。

346 過河拆橋?

無憂偷眼看不凡,雖然不知多少次猜測他就是子言。

但他小的時候,長得瘦小,而這時卻是丰姿卓越,加上他的身份,才一直不敢確認是他。

這時想來,長寧為何與他親近,那麼憎恨自己,就很好解釋。

長寧知道他與自己的關係,自然能想到,自己的出現會給他帶來困擾和麻煩,比方說剛才,他就差點殺了興寧。

而他們所有人都說他被鬼面所殺,是想將他活著的事實掩去。

雖然不知他為何能在鬼面手下存活,但如果鬼面知道他活著,定不會放過他,現在的鬼面已非夕比,能輕易到府中將寧夫人救走。

要殺他,更是易反掌。

要想保住他,只能讓鬼面以為,他已經死了。

而長寧想她殺鬼面,也是愛弟心切。

畢竟瞞不是永久,最好的辦法就是除去隱患。

如果鬼面死了,他人要取他性命,便不是這般容易。

以前無憂一直沒能想明白的種種,這一刻,赫然明朗。

不管如何,終是尋到了他,雖然不能與他相認,但他現在牽著她的手,心裡裝著她。

這樣已經足夠,這趟回來的心願已了。

無憂視線落在二人扣在一起的手上,手指相扣,手臂相連,如同他們兒時。

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心裡象塞了一顆蜜餞,怎麼都是甜。

不凡見她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牴觸拒絕他,打心底暗鬆了口氣,看著她微微一笑。

鳳止瞪著前面親親密密的兩個人,手中搖著的扇子僵住,這一怔間,二人已經轉下山丘。

他這時才醒起要追,扇子指了前面二人,“喂……喂……”

無憂和不凡正情濃意切,哪能理他。

等鳳止追下山坡,二人已經進了林子,不見人影。

“這算什麼?過河拆橋?”鳳止心裡突然泛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使勁扇著扇子,想將從來不曾有過的不快扇去,可是那縷不快,竟象跗骨一般,怎麼都扇不去。

略作躊躇,‘啪’地一聲,將扇子合了,仍是向二人追去。

到了近處,見二人慢行中,不時的眉目傳情,心裡越加不痛快。

叫他大半夜地來喝冷風,對付興寧,他們二人倒情意綿綿,象是出來遊玩,這叫什麼事?

三步並兩步上前,想擠到二人中間,但視線落在二人被袖子遮去,連在一起的手上,突然間又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這麼插…進去也不是個味道。

瞅了一陣,最終訕訕地跟在他們身後,眼風卻不時地往他們握著的手上掃。

他自認風流,閱女無數,卻從來不曾想過想過去牽哪個女人的手,覺得那不過是男人想佔女人的便宜,又不敢太過於直接。

牽牽手什麼的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為上…床做個試探,如果這次拉手成了,下次沒準就滾到床上去了。

那些個女人見了他,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