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時,竟是有隱隱的刺辣之感。
嘶啞著嗓子,她不斷叫喊著以示反抗,卻皆消失在了他的嘴裡。交纏的二人間,一個拼命掙動,一個狠力壓制。
片刻功夫,便有輕薄的汗珠順著二人的身子緩緩滑落。床幔間,充斥著曖昧卻又濃烈的狂糜之氣。
身子已然痛到麻木,清淺終是放棄了掙扎,任眼梢的淚水順著額際的汗水一道蜿蜒淌至耳際,滴落在枕上。
男人離開她的唇,身下的動作卻是愈發狂烈,恨不能每一下都將她的身子貫穿。
清淺漸漸止住了哭泣,她雙眼已紅腫得幾乎闔不上。嗓子亦是乾澀得疼痛不已。
看著黑暗無邊的床頂,她鼻端傾散的盡是男人吞吐而出的烈酒氣息,而那由他唇間呼吸出的粗喘聲響,則是分外清晰急促。
正文 277277。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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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玄國曆來皇帝御駕親征前,都需到太廟上香祈福,以求祖宗庇佑。
太廟殿外廣場的高臺之上,設定了一面祭臺。高臺下站著群臣,而高臺之上,則是立著一後四妃中的三位妃子。
太廟的內殿中,連澈正將香火***畫像前的香爐內,而太后與連彥,溫玉等人則是立在一旁。
抬頭看了眼東臨帝的畫像,太后冷冷一笑。連胤,如今你最寵愛的女人,端貴妃的兒子謀反了辶。
即使你當年在病重之時,立了遺詔交予她保管,要將皇位傳給連曦又如何?她甚至連拿出遺詔的機會都沒有,便莫名的死去了。
當初張全又怎會讓與之敵對的,端貴妃謝茗冉的父親謝宜宗佔得先機。
收了目光,她看向連澈,微嘆了口氣,“皇族竟是出了連曦這等不肖子孫,這讓哀家死後,都無顏去見先帝和連家的祖宗。澌”
輕輕搖了搖頭,她轉身,徑自朝太廟的殿門行去。待眾人恭送太后完畢,連澈瞥了眼身旁的幾人,“你們幾個隨朕一道去重華殿議事。”
邁開步履,他獨立一人走在最前面朝重華殿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