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3部分

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對待你的?”

身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清淺身子一緊,含糊不清的應道:“他從來不會這樣對我!”

趁男人放鬆力道之際,她小手捉上他的手一掰,隨即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虎口,直到嘴裡彌散著血腥之氣,她才鬆開澌。

麻木的將大掌壓上她的肩頭,連澈止住了身下的動作,看向不再掙扎不再言語,只是嘶啞著嗓子痛哭的女子。

這樣悲慼的哭聲與話語,在他聽來,異常刺耳。

是不是正因如此,所以那日在靈雪潭,當宿冷離墜入深潭的一瞬,她竟失控的衝到潭邊去看那男人。甚至在那一刻,他從她的眼中讀出了一抹慌亂之色。

看著那男人墜入深潭前的一句我愛你,以及那二人間的深情。他便想衝過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捏碎。

甚至想刨出她的心看看,這女子的愛究竟是什麼。

這樣的想法,一直被他死死的壓在心底。

因為,他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感到這般膽怯與害怕。他怕從她的眸中看到為那男人而心痛的眼神,甚至是不經意便會流露而出的,更多更深的情緒。

痴怨的心魔如影隨形,不斷糾纏侵襲著他。他怕自己終有一日,會控制不住情緒親手殺了她。

雖然在大殿上對質之時,他一眼便看出了,在夢荷描述當時的情景時,她眼中的詫異和慌亂。

即便是再後來她說了謊,但他卻仍舊選擇相信她,只因自己對她的承諾。

下令不再見她,不再過問,甚至吩咐了暗衛不必再向自己回報她的情況。他將她的一切資訊與自己隔離。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這兩日,白天他還能透過政務來讓自己忙碌著忘卻一些事。

但每每入夜後,便是寂寞空虛冷。他會瘋狂的想她,想她清幽入心的髮香,想她被自己擁在懷中時,柔膩無骨的溫軟之感,以及她清靈如水卻帶著點點調皮的嗓音。

她總會在他批閱奏摺時,打趣的說,又練字啦?今兒用什麼字型?

死死將想衝過去找她的想法剋制住,他只得用烈酒來麻痺自己。

然而,她今日闖入永頤殿時的態度,甚至是後來所提的請求。讓他所有壓抑著堆徹而出的偽裝統統粉碎。

他再也無法忍受,只覺心就似被利刃狠狠刺了一刀。是不是在他不在的這兩日裡,她心中也有了那個男人?

他們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她也讓那男人肆意的親吻和擁抱嗎?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心就似被巨石碾壓過一般,再也無法剋制。

在自己即將被烈酒麻痺到爛醉如泥前,他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她的房間。他只想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他想要折斷她的羽翼,讓她再也無法飛翔。即便是她對那男人存了心思,他也要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永生永世。

此時,她的眼中,只剩下對他的恐懼與慌亂。

窗外,狂風大作,樹枝被吹得劇烈搖晃著,而雨勢也是愈發的狂暴了。那教風吹打在窗欞上的雨點聲響,猶如海浪翻卷著拍打在岩石上的奔嘯之音。

閃電與驚雷也隨著雨勢的加大,比方才出現的更加頻繁了。

男人的呼吸愈來愈粗重,似在死死的壓抑著什麼。慌亂中,清淺意識到方才自己一時激憤下說出的話語,已讓這男人的雙眼呈現出了血紅之色。

他眸中映出的情緒,竟似有將眼前一切都狠狠摧毀的衝動。

隨著他大掌擒在自己肩頭和腰間的力道逐漸加重,清淺除了感受到生生的疼痛外,甚至還聽到了似有骨頭碎裂的聲響。

本能的想要逃離,她掙扎著向上挪動著身子,想要遠離這男人吞吐在她周圍的氣息。

倏地,男人大掌一揮,床榻前原本挽起的帳幔整個散落了下來。將外面閃電襲來時帶來的光亮全數隱去。

此時,四下一片黑暗,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與女人隱隱的嗚咽聲夾雜著暴雨之音不斷傳來。

沒有任何遲疑,連澈一手擒上了她的脖頸。低下頭,他狠狠的吻上了她。舌尖粗暴的挑開她的唇齒,他與之糾纏噬咬著。

直到二人嘴裡都蘊開了甜腥之氣,他卻仍是吸咬著她,不肯放過分毫。而身下,他不顧女子的疼痛,再次開始了激烈的撞擊。

身子被他粗暴的進出,磨礪得似火燒一般灼痛,有溫熱的隱流隨他動作的幅度在她身子內滑動,觸至她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