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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氣。

清淺咬了咬牙,執著木棍再次向山雞戳了去。

這次。

山雞撲著翅膀剛躍起,便落了地。

伏在地上,掙扎著。

清淺呆楞了片刻,隨即探低了身子,緩緩湊近那隻山雞。

那山雞的脖頸處,赫然插著一枚閃著寒光的銀針…

她蹲著身子,緩緩回頭,將目光移向樹下。

那人正捧著松茸,雲淡風輕的立於斜陽下。

白衣似雪,眉目如畫。

******

待二人來到小溪旁清洗松茸和山雞時。

清淺放下東西,眸光巴巴的探向了身旁男人的腰間。

連澈鳳眸微揚,目光挑向眼前的女人。

她皺了皺眉,揚起了小臉,對上他。

眸光盈盈閃動。

“……”

連澈信手取下腰間的軟劍,遞至了她手中。

清淺小心翼翼的接過,迅速轉過臉,蹲下了身子。

正文 98098。輕撩隱硃砂

接過他手中的松茸,清淺將之塞進了剖開的雞肚子內,隨後用乾淨的樹葉將山雞包好,裹上一層泥,埋入了事先挖好的土坑中。

她將火堆推至土坑上方,不斷的往其間添著枯枝。

連澈在一旁微皺了眉,“這雞洗淨了,為何還要塗上泥,埋入土中?”

清淺目光轉向他,明媚一笑,“為了更香。”

連澈不再言語,只是輕輕打量著身旁拿著木棍挑著火堆的女子辶。

她對許多事物的認知,已超過了蘇相女兒這個身份的範疇,她身上似乎有太多他看不清的東西…

半晌。

清淺將火堆扒開,刨開方才的土堆,將裹著泥和樹葉的山雞取了出來澌。

泥已教火烘的乾涸,樹葉也蔫軟了去。

但山雞卻是透著一股清新與菌類混合的香氣。

清淺將樹葉和泥扒去,從雞肚子中掏出一顆松茸,遞至了連澈面前,“你嚐嚐。”

他接過,輕咬了一口。

“如何?”清淺微揚了眉,目光移向他。

連澈點了點頭,並未言語,只是將手上的東西全數吃了下肚。

其實,在這荒山野外,沒有油鹽,東西都是食之無味吧,但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卻似乎接受的很淡然。

清淺唇角微揚,扯下一隻雞腿,遞給了他。

白月光,蘭泉溪。

將圍坐於火堆旁的二人映的分外幽迷輕綿。

*******

回到石洞,清淺便生起了火堆,連澈則靠坐在石壁前小憩。

畢竟胸口的傷還未好全,今日出去到現在才回,他也耗了些許體力。

清淺瞥了眼輕寐的男人,徑自行至清潭旁,掏出腰間的錦帕,在水中挽了挽,擰乾。

她垂首,咬了咬唇,褪掉外袍衣裙,將中衣的裙角撕扯下一長條,裹於手中。

攥著布條與錦帕,她緩緩移步至連澈身前。

瞥了眼輕寐的男人,她開口道:“你的傷口需要清洗且重新換布條了。”

他胸前包紮傷口的那處布條,必須要每日更換才好,若沾染了髒汙便易發炎感染。

連澈緩緩張開眸子,看到眼前只著中衣的女子,微微一楞。

微斂了眸光,他頷首,將身子坐直了起來。

清淺在他身側蹲下。

伸出小手,輕輕攏上他的衣襟,將他的外袍與中衣都褪至了腰腹處。

將裹於他傷口的那層布條揭去,那道猙獰的深痕,赫然呈現在她眼前。

傷口並不太長,卻頗深,邊緣兩頭,有蜿蜒的痕跡,該是那劍往上挑的時候,撕裂的。

還好傷口的血已凝結,暗紅包裹了傷處,形成一道薄疤。

揚起小手,她將錦帕輕觸上傷口四周,小心翼翼的沾著他傷處殘留乾涸的血痕。

錦帕在他精碩的肌理上擦拭著,清淺動作放的格外的輕緩,她怕太快會觸及他傷口的痛處。

怕指尖劃到他傷口,為了看的仔細些,她將小臉又湊近了幾分。

臉頰離他胸膛的距離不過餘寸,那暖熱清幽的氣息,正輕輕噴薄在他胸前的肌理。

儘管連澈是坐著的,但他還是要高出她許多。

他輕抿薄唇,微垂了眼眸。

女子月白的中衣似乎格外貼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