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行,今天小丁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紅姐斬釘截鐵地說。
傑哥嘆口氣做了個手勢,那兩個人放開了丁老師,如門神般地站到了紅姐身後。
雖然大家都掙脫了制約,但氣氛仍然很緊張,那兩個人隨時都有可能被紅姐指使著做出傷人的事情來。
傑哥問丁老師:“看來紅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你怎麼說?”
丁老師活動了下胳膊,冷冷地對紅姐說:“我勸你不要強人所難。我的心屬於我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強迫我!”
紅姐氣的:“你!”一指秀兒:“你連她的安危都不管了嗎?”
丁老師深深看一眼秀兒,說:“你拿她的安危來威脅我就範,也只能得到我這個人,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
紅姐咬牙:“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這個人也是一樣的!”
傑哥沉聲說道:“紅姐,你有點出息,清醒地考慮問題吧。你父母的悲劇你還沒有受到教訓嗎?難道你寧可要一個貌合神離的婚姻,也不願意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人來愛你、疼你嗎?”
也許是傑哥的話觸動了紅姐的心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但仍然拿眼不甘心地瞧著丁老師。半晌,她才掙扎著說:“好吧,我不再強迫你愛上我,但你也不能愛她,你必須離開她。既然我得不到你,她也休想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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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緊張地看著丁老師。
丁老師閉了下眼,睜開眼後,目光如水:“好吧。但是你以後再也不許找她的麻煩!”
秀兒叫道:“丁老師!”
紅姐譏諷地看著秀兒說:“怎麼,捨不得他走?”
秀兒眼淚快要流出來了:“丁老師,離開縣劇團你準備去哪裡?”
紅姐哼了一聲說:“哼!以他的能力去了省劇團會有更好的發展前途。”
丁老師沒理她,溫柔地對秀兒說:“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了安排。以後一個人在劇團要學會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就找月兒姑娘商量。”
秀兒流著淚點頭:“丁老師,你以後也要多保重。”
紅姐黑雲滿面地看著他們。
事情基本平息下來,月兒再一次看手錶。已經快下午一點了,彩票投注站似乎是三點關門,如果再不走,恐怕趕不及買了。
傑哥說:“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咱們吃午飯吧,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
月兒此刻心急如焚,哪有心情吃飯。她委婉地拒絕道:“不好意思,我真有急事必須去省城。到了省城我們再吃飯。”
傑哥笑著說:“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填飽了肚子再說。放心,我用最快的車送你,絕不會耽誤你的事。”
他轉向丁老師說:“丁哥,我們有三年沒在一起吃過飯了。難道你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兄弟嗎?”
丁老師看了眼月兒和秀兒,點頭說:“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容易聚在一起,吃頓飯是應該的。但是你讓她們先走吧,她們似乎真有急事。”
傑哥笑道:“月兒姑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直想著要當面好好謝謝你。今天咱們有緣在這裡見面,就請賞光和我吃頓飯吧。飯後我一定親自送你們去省城。”
月兒遲疑著沒說話。紅姐在旁說:“看來人家月兒姑娘不想給你這個面子,你還是讓人家走吧。免得人家再擔心我對她們不利……”
月兒沒等她說完,就對傑哥說:“好,但請吃完飯後立即送我們走,我去省城有很急很急的事情,必須趕在三點以前到。”
傑哥豪爽地一揚頭:“沒問題,我親自把你們準時送到地點。保證不誤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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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點就在月兒她們初來時的那間正屋。一進門,就看見那張大圓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碗筷和幾瓶啤酒,屋裡沒有其他人。
傑哥熱情地請月兒他們落座,小丁卻對那張桌子有了興趣,撩開桌布仔細看。
“呵呵,丁哥,這張桌子很眼熟吧?這就是我們小時候曾經鑽在底下藏貓貓的那張老桌子。我們搬進這裡住的時候,紅姐非讓我把這張桌子也搬來。”傑哥笑呵呵地說。
小丁點點頭:“我說呢,以你的審美觀,怎麼會讓這樣一張桌子破壞整個屋子的協調性。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張桌子居然還能儲存完好。”
傑哥一邊倒酒,一邊開玩笑似地說:“紅姐說,這桌子曾給她童年的苦難生活帶來無限